他突然不了,將銘章的被子往下推了推,瑾萱知道他要做什,便將眼睛撇開。
他一邊替銘章擦身體一邊,“戴姐,澤之已經讓人幫你準備好住處了,戴姐先回去休息,這交給澤之就好了。”
瑾萱搖搖頭,,“等一下再走。”
銘章另外一隻手紮著針,許澤之畢竟是個男人,動作再怎輕柔也還是會動到銘章的手,瑾萱忍不住喊,“你輕點。”
許澤之抬頭,好像想到什似的,傻傻地笑了笑:“澤之不會這個,還請戴姐代勞。”
著,不等瑾萱答應,便將毛巾塞進瑾萱的手,瑾萱愣在那,許澤之早就走出去了。
瑾萱愣了半晌,手上的毛巾由溫熱漸漸冷卻了。
瑾萱回神,繞到床的另一頭,重新擰了一把毛巾,別開臉,從銘章的手臂,一點一點往上擦拭,動作十分輕柔,她不知不覺地心跳加速,臉上也染上了緋紅,越來越燙。
銘章除了傷口包紮著,上半身可以是袒露無疑。瑾萱抿了抿唇,隻是想,再不擦水就冷了。
她也顧不得那些東西了,膽戰心驚地擦著,手還微微地顫抖著。她希望銘章早點醒來,但此刻卻不願意讓他醒來。
偶爾手觸到銘章的身體,栗色的肌膚十分溫暖,和手上的冰冷是不一樣的。
瑾萱一驚,要是他現在真的醒來,自己會難堪死的。
她匆匆替他蓋了被子,終於可以鬆了口氣。她看著他這樣安靜地睡著,如此近距離地看他,還是頭一次。他的雙眉異常濃密,流暢地沿著眉骨滑下,好像是濃墨畫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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