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少,對方是北線的人,單槍匹馬,施承庾已經將其就地正法。”
聽許澤之這樣報告,她才緩緩地從銘章的懷出來,這時候才看見,在場的所有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她。
她默默地把頭低了下去,銘章握著她的手稍稍用力,是在安慰她。
“剛才受傷的人怎樣了,趕緊送往醫院。傳我命令,全城戒嚴,對出城和外省的人進行嚴格排查,掃除餘黨。”
一聲號令威嚴十足,有人領命出去。
對方的目標顯然是他,隻是剛才圍在他身邊的人眾多,他才沒有吃虧。也是他太大意,沒有讓許澤之加強布防,才讓人混了進來。
“幸好七少沒事,不然屬下真是萬死難辭。”
“對方射程很遠,瞄準目標沒那容易。”
許澤之走近一步,“七少,宴會是否繼續。”
“那當然,而且還要肆意報導,讓他們知道我陶銘章過得有多快活。”
他的眸子似有一星火光,眼中有一股噬人的怒氣,伴隨著胸膛漸漸起伏。
“你們先吃,我隨後就到。”
人漸漸疏散,屋就剩瑾萱和銘章。她還心有餘悸,眼淚含在眼眶,楚楚可憐。
“傻瓜,沒事了,不要怕。”
銘章心地安慰著,她現在不是怕,而是慌,原來銘章是活在這樣一個環境下,難怪他出門處處有隨處,許澤之也必定貼身保護。
以前她不懂,如今她才明白,一不心,就會要了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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