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著陶大帥的歸期將至,沒想到卻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瀾軍與粵軍對峙數月,陶大帥親自領兵作戰,已經將粵軍趕至長白山腳下。
途中舊疾複發,又染風寒,病情越來越重,已經秘密回程。
銘章雖然控製著南邊局麵,但不料在帥府中差點遭人暗算,陶大帥得知情況,也為此憂心忡忡。
他先前很少接觸軍中事物,對於調兵遣將之事尚且生疏,差點讓敵軍鑽了空子。所幸平昌留有舊部甚多,如今發生了這樁事情,各路布防已經密不透風,任誰都插翅難飛。
當晚銘章繼續宴請賓客,眾人無不暗地佩服其膽識過人,頗有陶大帥的風範。有些將領也是通過這次機會,才認識了人們口中的七少。
酒過三巡,銘章還惦記著瑾萱,便找了個借口出來。
瑾萱哪睡得下,外麵色已黑,她走到院子來,月光冷清,樹影斑駁,她望著空發呆,四周安靜極了,忽然聽得一陣又輕又快的腳步聲。
“外麵風大,怎不在屋歇著?”銘章知道她擔心張懷民的事情,便對許澤之,“去屋把披風拿出來。”
許澤之開車,銘章帶著她來了醫院。
張懷民左手纏著紗布正閉眼休息,聽到外麵戍衛的人喊了一聲“七少”,睜開眼睛,起身相迎。
“不必起來。”
“張公子,你怎樣了?”
“沒有傷及骨頭,應該沒幾日就好。”
他嘴上雖然得灑脫,但他畢竟是文弱書生一個,瑾萱看他唇間早已發白,可不像他得那輕鬆。
“你就好好留在醫院休養,所有一切我都會派人給你打點,對了,之前聽許澤之,你想在帥府任職,等你傷養好了,你就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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