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才怎喊他,他都不理,不然她怎會摔倒。心雖然委屈,但是見他臉上仍舊在生氣,也不好什。
她的腳扭傷了,醫生叮囑最近少走路為妙。
銘章看色也不早,他不想在這多待,但瑾萱傷勢不好亂動,決定再過一夜,明一早再動身。
原本高高興興的,沒想到竟然和曹可人鬧得這不愉快,瑾萱心有點過意不去。她還惦記著曹可人,總得跟人家道別。
銘章不許她亂走,已經派人過去過了。
腳踝不算太疼,隻是銘章太緊張了。她隻好老實待著,哪也不去。一個晚上,許澤之進進出出很多次,不知道他們在商議什事。
是夜,他們睡下之後,忽然聽到槍響,銘章起身,從房間的抽屜掏出槍來。
瑾萱嚇醒,半夜怎會有槍聲。許澤之敲門進來,了聲,“逃了。”
銘章的眸子幽深,一股火焰在燃燒,忽然大怒一聲,“他d,看我不斃了他。”
他大步衝了出去,許澤之見狀也衝了出去,瑾萱一驚,銘章拿著槍出去,想到了什,不顧腳傷,趕緊跑了出來。
曹可人夫婦也是半夜被槍聲驚醒,不敢出門瞧,忽然房門被踢開,銘章怒氣衝衝地拿著槍過來。
曹可人的丈夫被銘章一把扔在地上,他用槍指著他,已經扣動了扳機。
“你這該死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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