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他們出來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銘章一時氣急,萬一瑾萱有個好歹,那他不得後悔死。
如今潁川已經待不下去了,他們收拾了東西,連夜出發。
瑾萱本想去見見曹可人,可是如今,她還能對她什。好不容易安撫了銘章,現在還是不要節外生枝了。
她心也沒底,她相信曹可人,但她不相信她丈夫。
她坐到車上,看著曹可人的家在身後閃去,不由地滑下了眼淚。如果銘章今出了什事,她也活不下去。
“別擔心,現在沒事了。”
他已經讓當地駐守的二十四時監視他,隻是暫時留他一條命。
“銘章,我們回平昌吧。”
去十戴還遠,這一路不知道還會發生什,她實在不放心。
“好,那我將嶽父大人和嶽母大人接到平昌住一段時間,你看如何?”
瑾萱點點頭,他們的車本來就是往平昌開的,這下正和了銘章的意。他不是擔心自己的安危,隻是這十戴已經去不得了。
她的心一直不安,最後在銘章細細的安撫之下,才漸漸入眠。
也不知道十戴情況如何了,也隻能等明一早進城才打探情況。他最近睡得極少,沒過多久也眼皮微垂,漸漸合上了眼。
車子不知道何時停在路邊,睜眼的時候已經在城。許澤之靜候著,瑾萱還沒醒,銘章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許澤之有要事稟報,但瑾萱就靠著他的肩膀睡覺,他不想吵醒她,就讓他先等一等。
她睡得很沉,呼吸均勻,仿佛嬰兒一般。毯子滑落,他想伸手去拉,發現他的手臂已經沒有半點知覺,用另外一隻手去撿,把她給吵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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