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屋發呆,一直到亮了才出門。
她要去找銘章,他為什這殘忍,明知道此去危險,還要葬送張懷民的性命。
“少夫人,少帥剛睡下,您有什事,我進去通報一聲。”
許澤之見她的模樣,知道她已經聽到了消息。
“滾開。”
“少夫人,您不能進去。”
“讓她進來。”銘章的聲音從麵傳了出來,聽上去似乎鏗鏘有力,許澤之這才把門打開。
銘章剛躺下不久,聽到她在外麵,起身穿起衣服,衣服的紐扣還沒來得及扣上,她就衝了進來。
清晨,伴隨著一陣清爽的風湧了進來,他的房間,似乎很久沒有聞到這樣的氣味了。
他冷冷地轉臉過去,“這早找我,什事?”
她沒想到他竟然可以這樣冷漠,“張懷民遇難,你難道不知?”
“聽了。”他淡淡地回了一句,不緊不慢地扣著紐扣。
“你故意讓他去送死,陶銘章,你怎會這狠毒。”她不敢相信,她一直深深愛著的人,竟然會如此狠辣。
“死有餘辜,你還有其他的事情嗎?”
“陶銘章。”她朝他衝了過去,伸手抓著他還沒扣完衣服,“為什,為什?”
她臉上一點血色也沒有,銘章不忍去看,將頭撇向另外一邊,沒有回答。
她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打他,他沒有還手,打到最後沒有力氣,伏在他胸前失聲痛哭了起來。他伸手想抱住她,但手還是沒有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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