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愛他,愛得那樣刻骨,愛到願意和他一起生死。她之所以這愛他,是因為他也是這樣愛著她。他可以不顧自己的安危救她,那一幕恍如昨日。
她被綁架心有多害怕,聽到門外有動靜,不由地往麵蜷縮,此時的她已經是全身冰冷。門被打開了,透出一道光來。瑾萱連頭都不敢抬,懼怕地往縮。
銘章就站在門口,瞧見她那樣子,心一陣起伏,化為無限的柔情,喃喃地喊了一聲“瑾萱”,便衝了進去。
瑾萱聽到他的聲音,以為是夢,可是這夢又是那真切。他跑過來,將瑾萱的繩子解開,瑾萱睜大眼眸,直到此刻,瑾萱才知道不是夢,都不是夢。
她情不自禁地喊了一聲“銘章”,便再也忍不住,決堤的眼淚簌簌地往下落。
她被土匪綁架之時,做夢也沒想到銘章會來救她,她做夢也不敢想。可是眼前的人,明明就不是夢。她嗚嗚地哭了起來,將所有的委屈,所有的痛苦與懼怕,全都哭了出來。
她就這樣愛上他了,一個肯為他付出所有的人。他孤身涉險前去救她,那一刻,她的心便在他身上了。
過去的一切那清晰地印在腦海中,如同一束璀璨無比的燈火,照亮整個黑沉沉的際。隻是燈火還在,人已闌珊。
為什他要讓自己對他動情,又拋棄?如今隻是越想越悲哀。過往的一切忽然鑽心刺骨地湧現,將她折磨得體無完膚。
那一日,銘章看了她許久,好像這樣看一輩子都不夠。緩緩地才問,“你怎來了。”他知道自己沒有吩咐過許澤之,許澤之也不敢擅自作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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