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在麵查看瑾萱的狀況,看護在外麵替銘章包紮傷口。這是個套間,門開進去是客廳,再進去才是主臥室。
銘章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護士正拿著消毒藥水清理傷口,肩膀上的肉已經被咬得血肉模糊了,就連護士也有些看不下去了。
銘章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似乎感覺不到任何疼痛,視線落在幾米遠的窗戶上。
許澤之早就回來守在外麵,銘章喚了一聲,許澤之走了進來立即道,“督軍,少夫人長期住在潁川,身邊並無孩子。”
銘章的眼底忽閃過一絲哀傷,眸中的深意令人難以揣度,視線重新落回那窗上,隻是平添了幾分無望。
她到底是恨透了他,才會不留任何念想。活該,一切都是他活該,他還能期盼什。
醫生從臥室走了出來,銘章立刻站了起來。
“少夫人隻是受到了刺激,並沒有什病症,好好調理幾就沒事了。”
他聽著醫生的話愣了半晌,心還在琢磨著許澤之剛剛的話,眼神一直飄忽不定。
許澤之幹咳了一聲,銘章回神“嗯”了一聲,許澤之便將醫生送了出來,護士隨後也走了,關上了門。
房間終是剩下他們兩個人,銘章怔怔地站在外麵,屋極為安靜,隱隱約約聽到外麵風吹樹動的聲音,但麵卻一點聲響也沒有,他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進去。
屋內開著燈,紅色的玻璃罩子暈出一層紅光,她蒼白的唇好像覆上了點點胭脂,顯得十分光澤瑩潤,燈光也將她的臉烘得美麗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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