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章正和施承庾討論南邊的事情,他是時候該處理皇甫氏了。施承庾這幾年追隨銘章南征北戰,是他身邊最得力的虎將。
眼下因為聯姻,與皇甫氏正處於和平共處階段,隻是彼此都心知肚明,暗渡陳倉,沒有捅破紙而已。
論實力,銘章當然遠遠大於他的江南一隅,但他礙於容芷,所以才遲遲沒有吞下南邊。
施承庾道,“如今六姐又懷孕了,倒不妨以想念為由,將她和孩子接回來。”
許澤之也站在一旁,“皇甫鬆不是省油的燈,這幾年皇甫柏靠他哥哥,治理江南,江南一帶富庶可見一斑,他肯定早就料想到咱們有這一招。”
許澤之正進銘章的心去,但皇甫鬆他必須死,不然將後患無窮。
他一時煩悶想不到解決的對策,便從口袋掏出煙,點燃之後又想到什,立即掐滅,“澤之,拿去丟了,把家所有的煙都丟了,以後過來開會都不許抽煙。”
許澤之很意外,這樣的習慣他已經堅持了六年,“督軍,您這是要戒煙了?”
銘章冷聲道,“你照做就是,什時候變得羅吧嗦。”
施承庾倒沒在意銘章戒煙的事情,繼續道,“也許,有一個法子,可以讓皇甫鬆放鬆警惕。”
他繼續道,“聽,少夫人與皇甫鬆有些交情。”
銘章知他想什,沉吟了半晌,“不能讓她去冒這個險,既然皇甫鬆能拿她來換城池,那也會利用她來反將我一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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