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完會銘章就回了房間,瑾萱人不在房,房間很暖和,他脫了外套在麵等她。
下午陽光暖融融,透過窗戶進來,形成一道光線,明晃晃地切在桌子上。銘章坐著無聊,走到桌旁,看她最近在做什。
她性子恬淡,在家無非就是看百~萬\!寫寫字,他看著桌上她未練完的字,幾年不見,越發的靈動娟秀了。
隻是他不知道她在寫什,東寫一個字西寫一個字,毫無章法,沒有邏輯可言。
他望著她的那些字出神,想起失去她的這幾年,她竟然是和皇甫鬆一起度過,心就有難言的痛。眉頭不由微蹙,他竟然為了這種事情吃醋。
目光在往桌上投去,桌上一層又一層的紙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無意中一翻,上麵的紙質泛黃,他從麵抽了出來,是一份舊的報紙。
本來沒留心,隻是這份報紙太過陳舊,目光一觸及到上麵的字,他的嘴角微微抽了抽。
原來,她早就知道了。
他心五味雜陳,一下子思緒翻飛。為什,她明明知道了,卻對他隻字未提。
而她又肆無忌憚地放在這,是想告訴他什?
她不不鬧,又若無其事地堆在這麵,是想告訴他,這一切她早就不在乎了嗎?
心突然間壓抑得難受,他以為,隻要他再好好勸她一段時日,她就能明白自己對她的感情。
陽光拂在臉上,夕陽的光暈泛紅,那樣暖暖的感覺仿佛像要將他的臉灼傷,可他的心卻是一片淒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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