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澤之在銘章的耳邊低語了幾句,他便不再和他們鬧,自己匆匆地回來了。
底下的人來報,瑾萱上吐下瀉得厲害,又不肯喝藥,醫生沒有主意,這才派人過來。
這幾日銘章沒來過她這,倒是有一位不速之客,那就是江桐蘇。
“姐姐,早該來拜見,卻因各種事情耽誤了,還請別見怪。”
“少夫人這聲姐姐瑾萱承受不起。”
她是明媒正娶進來,而她什名分都沒有,怎敢委屈人家喚自己一聲姐姐。
她隻是淡淡笑著,不以為意。她氣色很好,臉上略施粉黛,多看幾眼,便越看越漂亮。
她繼續道,“桐蘇在家閑著沒事的時候,總是愛做些點心,上次給銘章做了這芙蓉軟糕,他很好吃,讓我也給姐姐送些過來。”
聽她提銘章二字,瑾萱心一沉,在這個陶府,也就隻有她才直呼其名,如今,這再也不是她的特權了。她沒有在麵上表現出來,依舊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
“姐姐,你嚐嚐。”
她話聲音細膩溫柔,語言又得體大方,真是讓人又憐又愛。哪個男人,能抵抗得了這樣漂亮又溫柔的女人。
他要的不是有刺的她,而是溫順的江桐蘇。
她拿了一個嚐了嚐,這樣甜甜的食物她倒很喜歡,不過現在吃著心卻五味雜陳。銘章讓她送過來給自己吃,那這幾日他在她那?
瑾萱隻是心覺得一酸,江桐蘇那賢惠識大體,連太太都喜歡她,應該過不了多久,銘章就會忘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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