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之時,倆人都一身的汗,遠遠望去,倆人速度差不多,簡直不相上下。繞過最後一顆樹,沒想到施承庾策馬揚鞭,奮力一搏,最終以微弱的優勢取勝。
倆人酣暢淋漓,十分快意。銘章終於是快活了起來,這幾日的煩悶一口氣發泄了出來。
“今日兩連勝。”
“你就得了,誰不知道你在彎道那邊故意放慢了速度。”
銘章沒想到又被他瞧出了破綻,尷尬一笑,“看來的我的演技委實不行。”
“不是演技不行,是我對你太了解,心知肚明。”
但換做別人,銘章未必肯讓。
銘章原想,既然施承庾知道自己是故意讓他,這個懲罰恐怕也會免了,沒想到他挑了挑眉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你既然故意輸了,那你該撿馬糞就去,我在軍部等你回來。”
他揚手將馬鞭丟給了馬夫,自己快步跑了出去,還背對著銘章擺了擺,瞧他那得意的樣兒。
銘章無奈,拿了工具想隨馬夫出來,馬場的人哪敢讓他做這種事情,將他手的工具搶了過去,個個戰戰兢兢不知如何是好。
銘章見狀也隻好作罷,要了一件他們平常工作穿的衣服,就回來了。
施承庾要在軍部等他,估計又要給他下什套,他突然有些後悔,不該讓著他。
一進來,門口的戍衛差點沒認出他來,伸手一攔,瞧見是他,這才慌張地退開。
許澤之也在,見他穿著一身的髒衣服回來,瞪大了眼睛瞧他。
“我不是放了你幾的假,你怎窩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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