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過就是一個俘虜,何必在意我的口味?”鍾離司磬低著頭,注視著那些菜肴,卻顯得一點胃口也沒有。
“不是……你……”慕容玥惜一想起宇文麟的話就會心痛不已,但麵對著鍾離司磬的毫不領情,她又是那的氣憤。
鍾離司磬覺得慕容玥惜今日與前兩日不大一樣,以為是自己辜負了她的好意,趕緊勸慰道:“姐姐別生氣,姐姐的好意我心領了。”
“你還是多領領主人的好意吧。”慕容玥惜丟下這句話,便轉身跑出了屋子。鍾離司磬望著那些飄香四溢的菜肴,一時竟有些不知所措了。
她拉開屋門,卻遇上了同時與自己從屋走出來的宇文麟。鍾離司磬立刻回身準備進屋。
“躲得了一時,躲得了一世嗎?在本王府中,就是本王的人。念你剛來此,近些日子的所作所為本王就不計較了。”宇文麟打量著鍾離司磬,用質問的語氣對她道。
可能是因為宇文麟改變了稱呼令鍾離司磬有些不適應,加之他剛剛那種不同尋常的強硬語氣。鍾離司磬愣怔地看著他,看著他走到了自己的麵前。
“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本王,本王從不允許抗拒。”宇文麟對著她的眼神變得淩厲起來。
鍾離司磬像是被他激怒了,鼓起勇氣反駁道“這絕不是我待一輩子的地方,我也終究不會任由你擺布……”
“是覺得景卿還能救得了你?”宇文麟冷笑起來,“別忘了,本王是因為什才放過景卿這條命的,隻要你踏出王府半步,就算是違背賭約。”
“你……景卿不會敗給你的!”鍾離司磬怒視著他。
“本王會讓你親眼看見的。”宇文麟詭秘一笑,轉過身去,“飯菜該涼了,待會讓下人們溫一下。”完,便自顧自地進了屋。
長廊又恢複了安謐,靜得令人不安,靜得令人恐懼。
鍾離司磬目光滯留在長廊上,思緒完全亂作了一團。
“鍾離姑娘,菜都已經熱好了。”侍者走過來對鍾離司磬道。將失魂落魄的她引進了屋。
鍾離司磬依舊沉默地坐了下來,臉色還是很不好。
“鍾離姑娘一定要嚐嚐那道魚,今日的魚特別有味兒。”見鍾離司磬無動於衷,有些著急,走上前來勸道。
不等鍾離司磬開口,那侍者便匆匆退出了屋子。
鍾離司磬掃了一眼桌上擺著的菜肴,視線最終停留在了那道魚上:“那侍者為什要特地提起這道菜呢?”
在好奇心的驅使之下,鍾離司磬舉起筷箸挑開了魚肚。
魚肚內從被她挑開的缺口處露出雪白的一角。鍾離司磬更加好奇了,她加緊了用筷子扯下魚肉,直到那潔白的紙張完全展現在眼前。你心地夾出了那張紙,舉到自己麵前,上麵竟有字跡。
這時,一陣陣敲門聲令鍾離司磬打了個寒戰。她一慌張,將紙張塞進了嘴。
“瑄兒,”慕容玥惜推門走了進來,她見鍾離司磬有些餘驚未消的神色,不覺起了疑心,“怎了?菜不合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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