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現實與未來之間喊——我眼中的《風吹西海固》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尹慶博 本章:在現實與未來之間喊——我眼中的《風吹西海固》

    王武軍

    王武軍

    筆名悟君,寧夏固原市人。在《固原日報》《寧夏日報》《東方少年》《江夏文藝》等市、省級以上刊物發表詩歌、散文、評論、隨筆等百餘篇(首),散文《流淌的書聲》獲《寧夏日報》2006年副刊作品一等獎,詩作入選《跨世紀青年詩選》《中國詩歌21世紀十年精品選編》,係固原市作家協會會員。

    《風吹西海固》是王懷淩繼《大地清唱》之後的第二部詩歌集。

    說起王懷淩,有人說他是個怪才,有人說他是個苦難詩人,還有人說他是個“片傳鬼”……凡是種種,隻是他的一個側麵。真正的王懷淩,首先是一個正直的人,正直的連拒絕都不會說的人。不管是他認識的人還是慕名找他辦事的人,即便是一竿子也打不到,他都能笑臉相迎,盡力而為。因此,在老家,他有很好的人緣和口碑。

    其二,他是一個靈動的人。一個有點靈動機智的“小領導”;一個有著靈動才氣的小詩人;一個有著靈動豪氣的大丈夫;一個有著靈動情懷的好父親。

    其三,他是一個豪爽幽默的人。豪爽見於酒,三磚拍下來,二十四個三十六個你也得喝。幽默見於侃,他的神侃,把真的能說成假的,假的能說成真的,當然把死的也能說成活的。工作中冷不防他會“幽”你一下,生活中不留神他會“默”你一回。有一次,有個姓哈的朋友慕名求他給自己的飯館起個名兒,他隨口而出:“哈哈哈飯館”。哈老板以為他在取笑自己,隨同的朋友卻說美稀了!

    其四,他是一個想象神奇的人。在他的眼,一張白紙就是一幅畫,一塊磚頭就是一座城;他能讓魚翔天空,也能讓鳥遊海底……怪才也罷,全才也罷,他總是把自己發揮地淋漓盡致。

    再讀《風吹西海固》,對於楊梓的“掩痛”之說,我有點不敢苟同,他過於把懷淩的詩說得悲憫了。在懷淩的第一部詩集《大地清唱》中我曾經說過,他是一個行吟在人類生存家園高地上的詩人,通過對苦難和貧窮的喊,他要歌唱家園的人民對美好生活的向往和追求。在《風吹西海固》,我又一次看到了他那神性般地喊:

    “和所有的農夫一樣/我被幹旱揪著衣領奔波……這是多嚴酷的現實。對於生存/我們並不缺乏忍耐,隻感覺到渴”

    這,無論是竭力地喊,還是默然地陳述,都像西海固的風,吹著痛、喊著更痛。因為喊得越痛,就是為了不痛。不痛,才是詩人真正要表達的中心思想。每一個從苦難中過來的人都知道,隻有痛定思痛,才能有所改變,才能從西海固堅硬的生活中鑿開一條通往富裕和幸福的道路。詩人正是站在比“泰山還高出一米七八的高度”,用理性的思考和執著的堅韌穿行於西海固、喊於西海固!

    當然,在喊痛的同時,詩人也沒有怨天尤人,他的一行行詩句,就像西海固的日子一樣,一天天在變好。在《風吹西海固》,我們更多的看到地是變化和希望:

    “一望無際的陽光/一望無際的葵/農事的光芒/……綠葉的波濤映襯金黃的浪花/紅色的屋頂浮出海麵”

    “紅辣椒掛在屋簷下/一片火紅的流霞/一下子把日子/從背陰推向向陽的一麵”

    是的,西海固的日子確實從“背陰的一麵”走向了“向陽的一麵”。從詩人的詩句中,我們深切地感受到了西海固的苦日子到好日子的蛻變!同時,詩人從一個政客和詩人的雙重視覺中,審視著西海固的今天和明天,在現實與未來之間,史詩般地為西海固高歌喊。正如他在《六盤山以南》中吟唱的:“六盤山以南。天高雲淡,一隻蒼鷹落在水湄/冰雪下的影子使大地躁動不安/溫暖的夢將在涇河源頭次第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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