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零五十三章

    “問什，說吧！”

    殷道航看著百行歌，隻覺得哪哪兒都不順眼，殷璃剛一走開，就不耐煩開口道。

    百行歌胸口傷口嚴重，想嚐試起身，卻被殷道航斜著眼阻止了。

    “行了，別整這些虛禮了。要說什就直說。”

    殷道航方才還嫌棄殷璃無禮，這會倒又是嫌棄上了百行歌虛禮太多。

    百行歌覺得自己似乎摸出了一些殷道航的脾氣。也不再堅持。直接開口發問了。

    “道長，晚輩有個問題想問個清楚。”

    殷道航不說話，不耐煩的眼神倒是將“快問”的意思表達得很清楚。

    “道長方才為何不要我娶阿璃？”

    百行歌記得，童慕舟也說過類似的話。他以為殷璃那奇異的命格已經有了變化。

    殷道航看著百行歌。眉頭高高挑起，似乎在猶豫要不要告訴百行歌。這小子又和他沒什關係，他憑什要這好心。想到殷璃方才的那番言論，殷道航心中一歎。

    “你心中有野望、有仇恨……貧道隻是想知道，你會不會有朝一日為了你心中的野望和仇恨而放棄她……”

    殷道航聲音飄渺，眼神悠遠。看著百行歌的眼神似乎透過他看向記憶之中的另一個人。

    不等說完，他的身影已經消失。背對百行歌與殷道航的殷璃隻感覺靈台一涼。便知道殷道航已經回了自己的神識之中。

    “你們說了什？”

    百行歌對上殷璃的眼神。他記得童慕舟說過殷道航與上一任天師葉塣之間的瓜葛。

    所幸，他不是葉塣。這天下再好，他也隻想要這身邊這小小一點溫暖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