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筆杆敲了下我腦袋,還挺疼:“你是不是傻,上次去找的那個貓婆婆還沒有後續呢。”
“哦哦哦哦哦!”我突然想起來了什,“周哥,不知道你有沒有感覺,那隻貓的眼神和人的眼神是一樣的……”
“你那隻吃包子的貓?”
“對,而且還不一種。我不知道我是怎看出來的,就那覺得,我總覺得那隻貓有好幾種人格。”
著我們已經坐上了黎成周的車再次前往那個地方,聽他的話已經完全把催眠師轉化為了貓婆婆,明我們現在的尋找重點已經不在催眠師身上了。那個心理醫生給我的紙條我還好好地塞在錢包,我不知何時才能讓他排上用處,可是我丟三落四的習慣總覺得這個紙條放在我這相當不保險。
“哥,我還是把紙條給你吧,我怕弄……”我邊邊翻錢包,邊翻錢包,翻錢包,“丟了……”
“臥槽不是吧見鬼了!”我把錢包的東西都倒了出來,可還是沒有那張紙條的蹤影,“我明明放到錢包了啊,怎會沒有的……”
“啥,”黎成周看起來倒是很淡定,“你把黃醫生給你那紙條弄丟啦?”
“嗯……”我心虛不敢抬頭,死命扣著那幾張為數不多的紙票妄圖從麵找出一張發黃的紙條,未果,“唉,我他媽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我這人最大的優點大概就是敢於承認錯誤了,我覺得我現在這種痛心疾首的樣子沒把黎成周感動到也得讓他心軟不至於罵我。可畢竟我犯了這傻逼的錯誤我自己也挺過意不去的,我甚至想著再去找那個心理醫生要一張……如果他還有的話,當然隻是想想,這紙都黃成這樣了,想必也是被他珍藏了好多年的唯一一張了。
我低著頭不話,車內也是一陣沉默。黎成周突然伸出一隻手拉著我的衣領強製我抬起頭,他:“慫啦?”
我:“嗯……”
“蠢不蠢?”
“蠢……”
“別裝了,你這可憐巴巴的樣子不知道多少犯人用過了,他們比你演的好看,你這太假了。”
“周哥……qaq”
“嘖,別這一臉垂頭喪氣的樣子,我怪你了?東西都是要記在腦子的,紙上的東西都不靠譜,記住了?”
“記住了。”
“1677598147,來,背一遍。”
“臥槽……”
“槽什槽,快背。”他拍著方向盤催我,然後眼神一轉,“臥槽。”
我轉過頭去看看他,隻見黎成周一向淡定的臉上終於多了層畏懼的神色,不過也隻是一瞬間,就算是官二代,作為一個合格的警察他也會對這些事情有一些心理上的預防措施的。
不過我作為一個正常的未成年少男遇到這種事情的時候還是會有一點點慌亂的。
“草草草草草!車!車!啊啊啊啊啊啊——”我幾乎要把嗓子喊破了,控製著雙手才沒去抓住黎成周。
馬路的正前方不到三十米遠的地方,躺著一個人!
幸好黎成周反應及時,一個急轉,車輪與地麵由於摩擦發出了巨大的響聲,汽車一頭紮進了旁邊的玉米地去,堪堪擦過那人的身體。
姑且算是第二次遇到這種事情的我已經被嚇得發抖了,手不停地哆嗦連錢包都拿不穩。不用看就知道我先在的臉色一定白得嚇人,因為連黎成周的臉上都不見了血色。
“這這這這這……”我愣是被嚇結巴了,半不出來一句話,“這他媽……總不會是那個什狗屁顯影了吧!”
“日了狗了!”黎成周很快便恢複了淡定,摔車門出去了。我連忙跟上,盡管腿還是哆哆嗦嗦不大聽使喚,我就這連滾帶爬地跟著他跑了過去。
地上那人還是一動不動,黎成周蹲下身伸出手在他的鼻子前試了試呼吸,然後站起來,拿腳踢了踢那人的腰部:“別訛了,我是警察。”
那人沒答話,還是躺的很安穩。
黎成周加大了力度,很粗暴的踢了他大腿一下。
我連忙攔住:“別別別踢了,這是個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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