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庭再度成功的將女銀人催眠,這讓所有人的心都鬆了口氣。
但沈庭卻一點也輕鬆不起來,因為冥司的所有人都不知道自己會催眠術,在大宗朝有明確的律法,修士不得擅自學習靈術,如果學習,必先上報,所以修士私下學習靈術是違法的。
在軍中也是一樣,這回去免不了要來二十軍棍,但如果沈良追究他刻意隱瞞靈術的行為,那就更嚴重了。
現在的情況自然沒人責罰他,而沈庭早在出手前已經想好了借口,挨罰是肯定的,但不至於喪命,隻是這樣冒險救上官玉兒到底值不值,他心生困惑。
“算了,救都救了,現在想這些也沒有什用了!”接下來,沈庭便聚精會神的催眠女銀人,他已經沒有精力再在意別人投來的異樣眼光了。
催眠一結束,沈良立刻命令所有人撤離。
黑衣人緊張有序的撤離,隻是不湊巧,剛走到一半,一片零散的烏雲提前被風吹了過來,遮住了月光,穀底立刻變得黑一片。
看不見路,又不能點火照明,沈庭隻好命令所有人先趴下,等烏雲散了以後再行動。
又一陣陰森的冷風吹過,皎潔的月光又重新從空灑下,眾人一陣興奮,他們正準備爬起來要走,卻發現眼前正巧站著一排銀人的巡邏隊。
這樣不期而遇的兩支隊伍,都有點大驚失色,沈良立刻命令道,“拔劍迎戰!”
兩股不期而遇的隊伍隨即廝殺起來,銀人的戰鬥力真不可覷,沈良帶的人雖然個個身手不凡,但銀人變身之後,幾乎是銅頭鐵臂,金剛不壞,他們的動作雖然遲緩了些,但力氣卻大的嚇人。
沈良的人漸漸不支,好在上的烏雲隻是一晃而過,皎潔的月光立刻像是水泄似的從空流下。
在月光下,銀人的視線突然變得一片茫然,像是墮入了雨霧中一樣。
冥司的人趁機砍到了幾個銀人,之後快速逃跑,越過一片稀鬆的竹林後,色又漸漸地暗了下來。沈庭感到身後陰風陣陣,冰涼的雪片被寒風吹落在臉上。
沈庭摸了摸臉上的融化的雪水,心一沉,倒帚眉皺的很深,心想:“糟了,起北風了!”
他舉目望去,北邊空烏沉沉的,烏雲壓得極低,正朝著明月撲去,很快就遮住了皎潔的光澤,四周立刻變得漆黑,暗如深淵。
此時,一陣驚心動魄的號角聲響起,而後到處都傳來銀人震動地的喊聲,這氣勢,嚇得關鬆腿一軟,差點倒在了地上。
“庭哥,看來我們被包圍了!”
沈庭沒工夫搭理他,隻吩咐道,“一定要照顧好上官玉兒,把她弄丟了,我跟你沒完!”
關鬆顫抖的點點頭,趕緊扶著玉兒拚命的朝回路跑去,卻正巧被一波衝來的銀人分隊攔截。
關鬆一手扶著上官玉兒,一手拔劍,剛要揮劍,耳邊突然嗖嗖的飛來了幾隻弓箭,難的是,黑夜中,射箭人依然百發百中,利箭直射銀人的頭部和心髒。
眼前的七八個銀人立刻倒下來五六個,關鬆還沒有從驚慌中緩過來,第二波弓箭又立刻飛了過來嗎,剩下的銀人知道寡不敵眾,而且知道弓箭上有他們最害怕的糜酸,所以立刻拔腿就跑,暫時躲開。
關鬆罵道,“**,老子還以為這幫家夥都是不怕,地不怕,原來他們中間也有膽鬼!”
李錢從一團黑影中衝了過來,他一手提著弓箭,一手幫關鬆扶著虛弱的上官玉兒,一起逃跑。
上官玉兒怨毒的斜睨了李錢一眼,李錢笑道,“我知道你恨我,鄙視我,但先等我們逃出去再計較這些吧。”
關鬆扶著一個大活人逃跑,早已經累得氣喘籲籲,有個人過來幫忙,他自然樂意至極,笑道,“好,好,我鬥膽替玉兒姑娘作主了,先逃出去再!”
“沈庭呢?”玉兒用最後一絲力氣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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