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老六又瞪著鏡子的我：“就你，心寬體胖！一點緊迫感沒有！領結婚證拖幾個月才同居，換了別人誰受得了？就你們倆，一對奇葩！”

    我訕訕道：“我是這樣嗎？其實我瘦了……”

    向東芳：“馮老六，蕭景年還有哪些仰慕者？”

    馮老六揚揚眉毛，“了沒用。她們知道競爭對手是蘇丹，自然知難而退了。”

    向東芳：“最近，行業傳言，蘇丹輸送項目利益向蕭景年示好。看來她另有深意啊！”

    馮老六狠狠地一剪刀下去，“當然。這叫昭示所有權。傳言能讓競爭對手知難而退。蔣茹，明白嗎？”

    我：“她把我應該做的事情做了。我是不是要謝謝她？”

    馮老六停下手的動作，對著鏡子緩緩點頭，“你有種！”

    我：“人有七情六欲，有自以為對的表達方式。蘇丹這做，從她的角度來講是對的。畢竟，她不知道蕭景年和我已經結婚。”

    向東芳：“關鍵在蕭景年。”

    我：“對。他聖誕節去美利堅見我公婆，然後去拉斯維加斯花兒教堂辦一個型婚禮。接著做一次短期旅行。比如實地走訪建築雜誌麵的大師和作品，或者去66號公路走一趟，沿路我可以拍出很多震撼人心的照片。不定元旦節也在那過。後麵還有春節、情人節，一個比一個精彩，光想想就美死我了。”

    馮老六搖搖頭，“女人太好哄是種罪過。”

    向東芳：“馮老六，對他們要有信心。”

    “好吧！我投降，我口服心不服。”

    馮老六不話了，輪番捯飭我和向東芳的頭發。

    做完頭發，馮老六左看看右瞧瞧，：“呀！太有成就感了。走，吃飯去！”

    向東芳：“你是想帶我倆出去顯擺吧？”

    馮老六把手上的罐罐一撂，翻著白眼：“你們倆頭上頂著我的作品。我不趁機顯擺，外加獻寶邀功，那才叫傻。”

    於是馮老六帶向東芳和我去附近的餐廳顯擺。

    一踏進包間，我和向東芳愣在門口。包間麵，蕭景年和葉風不約而同站起來。

    馮老六雙手一攤，“看看，看看被我挖掘出來的美麗！多令人心動！！”

    蕭景年拉開旁邊的凳子示意我過去坐，“馮老師辛苦！邀我們大老遠來吃飯，原來如此。”

    葉風：“獻寶得找對下家。我怎感覺自己是多餘的？”

    向東芳在葉風旁邊的位置上飄然落座，千嬌百媚地：“一點不多餘。這就缺沒台詞的拍手觀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