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級的秀恩愛比如隨時隨地牽他她的手、親吻他她。蕭景年握著我的手,讓我有種在蘇丹麵前一雪前恥的滿足。
蘇丹自顧吃著碟子的菜,似乎沒聽見也沒看見。她可能在後悔穿紅裙子來配蕭景年的粉紅襯衫,其實是自作多情加沒安全感。
當然蘇丹是不會輕易輸掉任何氣勢的。她和蕭伯伯夫妻聊著美利堅民族的奇葩特性,修理花園的麻煩,養寵物的甜蜜負擔。聊到興頭上儼然身臨其境般忘我。
夜已深沉,花房依然興致高昂。
話題從百盛法人變更到朗園項目,從葉風的娛樂場再到美國雪災。
這桌酒席的目的達到了。
蕭景年和葉風的兄弟情,被證明為情比金堅。蕭景年和我的夫妻情,被祝福為夫妻同心。葉風和我的閨蜜情,被當成娘家人。蘇丹和蕭景年算什?絕對不簡單。
蕭爸爸媽媽和我的婆媳情,被歸為“相敬如賓”。“相敬如賓”主要是我的原因,我自幼和父母不親近,連帶我也不善於處理與蕭景年父母的關係,不會哄他們開心。
這件事我一直很苦惱。明明心很愛他們,可是他們在我麵前時,我卻不會像蘇丹那樣逗他們開心,也不會撒嬌,更不想有肢體上的接觸。
在一個屋簷下呆著的時候,我的心都是吊著的。以前和蕭景年在一起都沒有那別扭過。
他們是理想的別人家的爸媽。有學問、有耐心、講道理、無條件支持蕭景年做任何事情。他們一家三口堪稱模範,是別人家的爸媽加別人家的孩子。
跟他們在一起我很有壓力。還好周末結束又到周一上班。我可以在他們麵前選擇性地消失。
加了幾班回到家洗澡補覺。睡前拉上窗簾,房漆黑。醒來時房還是漆黑,不知幾點。伸手一摸,旁邊熱乎乎的暖爐。
暖爐話了:“你醒了?”
“幾點?”
蕭景年擰開台燈,“晚上七點半。”他靠坐在床邊上。
今太陽打東邊落下。
“你怎回來這早?”
“早嗎?沒人陪我加班。全世界人民都在迎新年,狂歡派對。”
“……”
“不想出去?就這樣睡到明年?”
“爸媽呢?”
“他們自己泡湯去了。”
他俯下身捏住我的腮,左看右看,“病好了?”
“你才有病!”我嚷道。
“那個什初期綜合症……”
“沒好。”我沒好氣地扒開他的手。
“沒關係,我給你治。”熱乎乎的嘴吸住了我的下嘴唇。
“疼。”我嘟囔。
蕭景年放開我,“哪疼?”
“胃疼。”
“餓了。起來。穿好衣服去吃飯。”
他剛從公司回來,身上裝束整齊,坐在那悠然地看著我捯飭自己。
就捯飭自己這一點來講,我還算合格。經過多年苦練,把h&搭配出輕奢品牌的感覺,把輕奢改造出大牌範已經難不倒我。如今出門再挽上大帥哥蕭景年,那氣場,比渾身奢侈品還奢侈,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新晉女富豪呢!
蕭景年很享受地看我捯飭完,拿出一條圍巾給我圍上。這條圍巾和他上次買的圍巾是同係列的女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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