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副駕駛上,安全帶的插口插幾次都沒進去。
蕭景年拿過插口哢嗒一下插好。我順勢抓住他的手。他把我的手從他手背拿下來,放在檔把上,然後他的手蓋在我手上。人肉熱水袋真暖和呀呀!我的冷凍雞爪瞬間回暖。
“你不是忙嗎?怎這快就來了?”
“不管你在哪,隻要打電話要我來接你,我都會第一時間趕到。明白嗎?”
“哦。”其實不太明白。他怎突然這肉麻的話。又沒有別人在場,沒必要撒狗糧吧。
“來得快不快跟我忙不忙沒關係。”
“哦。”
“總之,喝酒了一定要打電話給我。”
“哦。”
“,隻會‘哦’,你確實喝多了。”蕭景年突然轉頭看我。大概發現我的眼睛一直盯著他右臉,耳朵立馬紅了。
這隻耳朵紅起來特別有意思,耳廓凹陷的一圈是白的,其他地方紅彤彤的。三十好幾的熟男害羞起來還紅耳朵。我不由自主去摸他耳朵。
蕭景年打掉我的手:“瘋丫頭!別動!我開車呢!”罷又把我的手抓過去按在檔把上。
我沒瘋啊!日月可鑒!
車廂內暖氣彌漫。我把鼻子湊到他肩膀上。他身上的味道真好聞呀。
蕭景年突然肩膀一聳,害我差點鼻梁骨折!
這樣也不行那樣也不行……唉,無趣。
暖風一吹……頭一歪……醒來時蕭景年已經停好車,在解我的安全帶。
他拉開車門打算把我抱下車。我推開他:“不用,我能走。”
下了車。十厘米的高跟鞋已經失控,兩腳著地後感覺跟踩高蹺一樣在車門口扭了幾扭。
蕭景年實在看不下去,打橫抱起我徑直往樓上去。
進門聽見鍾點工阿姨:“喲,回來啦!這是怎啦?”
蕭景年和我鮮少在她麵前親密,舉案齊眉的時候比較多。
我隻好勾著蕭景年的脖子把頭埋在他臂彎裝傻充楞。由於我確實一身酒氣,裝得還挺像的。蕭景年把我放床上蓋好被子。
他端碗熱茶進來。
“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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