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溪雖心中惱了雲歇,但卻忘不了他,心中滿滿都是他。”子虛補充道。
“不錯,既如此我做什非要插上一腳,若是他倆能和好,我也是真心高興的。”
子虛示意他也該起身離開了,心卻明白一路走來,每個人都或多或少有些變化,連一向固執規矩的陸澄都與從前大不一樣了,起來雲歇此人當真是神奇,竟不知不覺中改變了他們這多。
子虛一邊走著一邊回頭望向鎮子,陸澄問道:“可是在擔心澹台?”
“與你們一同將麒麟玉和神劍送回陸家莊後,我便回來等她。”
陸澄點了點頭沒有話,雖在陸家莊等也是等,在順和鎮等也是等,但離她近一些才會覺得自己是在陪她吧,澹台芯不願在她發病時有人陪著,那子虛寧願在離她近一點的地方等著。
陸澄又覺得,至少子虛是在乎澹台芯的,隻要有在乎的人和事情,他就不至於這樣無奈。
“如今我們手中有了獨幽劍、落雨劍和星隕劍,連父子劍都有了一半總算是可以和老穀主有所交代了。”隻要他們將神劍守護好,不管李嗣有什陰謀,都別想得逞。
“而青雲劍在萬俟家族相對比較安全,如果徐聞衍的準確,那相思劍便是在玉鏡台更是沒人可以拿到,隻是這父子劍的另一柄卻遲遲沒有音訊。”
子虛卻言道:“那都不重要了。”
“不重要了?”
子虛點頭,“我們最初尋找神劍的目的就是不讓李嗣的陰謀得逞,如今一半以上的神劍都在我們手中,我們與其費盡心思去尋找剩下的神劍,不如守護好手中的,就算其餘神劍都落到了李嗣手中,他也無法打開玉鏡台的封印。”
“確是如此。”
這一年多的時間為尋神劍幾次死逃生,幾人也確實不堪應付了如今目的已經達到,莫老鬼與李嗣狼狽為奸,搶了他們的神劍本也是應該的,落雨劍也應帶回蘇醫穀,找個隱蔽安全的地方藏起來,而溪手中的父子劍本就是她的,自然由她自己保管,就是怕此物會給溪帶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
子虛與陸澄如此計劃著,見前方遠處溪與雲歇並肩走著,似乎並沒有什不愉快,倒是安心了。
隻是他們不知道的是,這二人之所以沒有什不愉快,是因為二人自始至終都沒有過一句話,雲歇隻是不緊不慢的跟著,卻又什都不。
眼看快要到南澗城了,雲歇還是沒打算開口,溪才問道:“你一直跟著我卻又不話,到底想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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