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跑出醫院就後悔了。
他還沒有來得及查看那個人是不是帶手機了,不過,他自己的手機好像也沒有帶。
這下找人就有點麻煩了。
也許,尋隻是出去透透氣而已,根本不需要擔心的。
那為什他現在會感到這不安。
他猛地停下腳步。
他似乎想要·······告訴那個人什事情來著的。
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
可是,他卻一下子想不起來了。
他才發現自己不知道什時候又把花帶出來了。
不對啊,他似乎以前去醫院送的都是滿星,隻有今不一樣。
為什他今要送尋火焰百合?
他想不起來了。
不一會兒,他在醫院大門口看到了一個穿著陳舊製服的清潔工。
那大爺麵色不是很好看,整個人灰灰的,黃黃的,骨瘦如柴。
“請問!”他出聲叫住那個清潔工。
“你也沒有看到一個年輕人,二十七八歲,比我高一個頭,應該穿著灰色的衛衣,牛仔褲,人挺帥氣的。”
那個清潔工聽到他叫他,愣了好久,不知為何有些激動的站起來不出話。
但那大爺看著他,最後指了指門口聲音沙啞的:“他······從這出去了。”
“謝謝!”他簡單的道謝,然後衝了出去。
現在快要三四點了,他快步在街道上尋找著尋的身影。
“我這次手術後不知道還能不能·······成功呢,”他想起尋曾經在昨有些哀傷的著。
他了解大手術前病人的不安,所以盡量的開對方,著以後·······
以後,以後要怎樣來著的?
他如失憶般的記不起來了。
不知何時,他站在那家老咖啡店前。
看著玻璃倒映出的自己平凡的臉,他恍惚中似乎想起了自己的話。
“你別放棄啊,如果你手術成功出來了,我就告訴你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算是慶祝我和你的二十八歲生日唄·······”
那我,到底要什······
他低聲喃喃自問著。
透過咖啡店透明的玻璃窗可以看到麵的人不是多,都三三兩兩的坐著。
他曾經在這,和尋各自點一杯咖啡在角落,那個靠著窗的位置坐上一個下午。
他們會在這看書。
課外的,課內的,文藝的,情愛的,枯燥乏味的·······偶爾幾句話,但他倆大部分時間都是安安靜靜的處著。
可如果是其他人的話,尋會很熱情的聊著,談論地,時不時發出幾聲讚歎或驚呼·······
那樣子的尋看起來,似乎是很高興的樣子。
歎了口氣,他再次自怨過自己這“話少”。
和自己呆在一起,尋一定很無聊。
對啊,那個時候就不應該再接近那個人了。
可是,就像是跟隨著太陽光芒的一株不起眼的向日葵,就像是圍繞著太陽不停旋轉的的行星。
他好像就是離不開尋。
他想起,最遠的冥王星並不是行星。但它依然在太陽係的最外麵繞著它的太陽旋轉著,永遠不會停止。
他感覺自己很奇怪。
心有什在漸漸明了。
他回過神查看麵,確認了咖啡店沒有尋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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