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妞問：“……爹，是因為娘才會疼大妞的，那爹是不喜歡大妞？”

    司徒燁聞言問我要想，“不，是爹更喜歡你娘。要是非要在你和你娘之間選一個爹更喜歡的，那一定是你娘。”

    那還是沒有，是不是不喜歡大妞啊。

    年紀尚的大妞百思不得其解。但她也就苦惱了這一會兒，很快就把這種複雜的問題給拋到了腦後。此時她的腦子隻剩下一個念頭了：

    “隻要爹不走就行了。爹在的話，娘就可以不用這辛苦了。不定以後我還能有個弟弟或者妹妹。”

    著著她又問她爹：“爹，多一個弟弟或者妹妹夠不夠的？我看別人家都好多兄弟姐妹。我跟你那個李家姐姐，她就有兩個姐姐三個妹妹，還有一個哥哥一個弟弟，而且還有一二三四五個娘。他們家好多人啊。”

    她爹眼底浮起濃濃的笑意，意味深長道，“咱們家要有多少人全由你娘了算。得她想給你添幾個弟弟妹妹，你才能有。”

    大妞聞言陷入沉思，她經過深思熟慮之後終於得出了一個結論：“我要問問娘，我能不能要一個弟弟和一個妹妹。大妞想當姐姐。爹，你一個弟弟與一個妹妹夠不夠，要不然都來兩個？”

    她的表情別提多認真了。

    她爹也委實不好提醒她：要是生太多，她娘是要抗議的。

    ……

    錢寶兒與穆然在院子了半的話，等他們完回到司徒燁的房間時，大妞已經趴在她爹身邊睡著了。

    “她……”

    “噓。”

    穆然剛要開口就被司徒燁給打斷了。司徒燁又轉而看著錢寶兒道：“今晚就讓她睡我這兒吧。”

    “可大妞她……”

    “她出去一也累了，就別折騰她了。”

    錢寶兒的話都沒完，又被司徒燁先聲奪人。錢寶兒看了一眼睡得老沉老沉還開始夢話的大妞，就放棄了把她送回自己房間的念頭了。

    司徒燁也橫了穆然一眼，“穆然，幫我把剩下的幾根針都拔了。”

    穆然一臉不情願，“想請人幫忙的人態度能不能好點。最起碼加個請字吧。”

    “穆神醫，能不能把剩下這幾根針從我身上請走。”

    穆然：“……”

    錢寶兒：“……”

    都這多年了過去，這兩個大男人之間還是充滿了這種不清道不明的曖昧氣氛，真是太令人想入非非了。

    錢寶兒的眼睛在他們兩個人身上來回梭巡了一圈，意味深長道：“大妞今晚上就睡你這兒了，我明早上再來接她。你們，自個兒悠著點。”

    完轉身就走，瀟灑的不得了。完全都看不出來剛剛哭過的樣子。

    今晚她也許就能睡個好覺了吧。

    穆然呆看著錢寶兒的背影，半晌才轉回來問司徒燁：“你家夫人剛剛那話是什意思？她是覺得我跟你有點什見不得人的關係？”

    司徒燁答曰：“你誤會了，我跟你之間沒關係。見不得人的隻有你。”

    穆然聞言狠狠剜了他一眼，“注意你的措辭，心本神醫讓你半身不遂！不信你試試。”

    “嗯，盡管來。”某人氣定神閑得令人火大，穆然氣得隻能咬咬牙，憤憤把司徒燁身上的銀針都給拔了出來。心已經暗暗在畫圈圈詛咒他了。

    “雖然你的行為不在我的計劃之內，不過這個結果倒也不算太差。”司徒燁徐徐道，他生怕吵醒了大妞，話的聲音也壓低了許多。

    穆然：“……”

    “你別以為我聽不出來你拐彎抹角在我多管閑事。你對著你們家大妞發誓，不許秋後算賬。”

    趴在她爹旁邊睡著被吵醒的大妞迷迷糊糊睜開眼，睡眼惺忪一臉呆萌，“穆叔叔，發什誓？”

    “沒什，你繼續睡吧。”司徒燁摸摸她的頭，對她淺笑安然。

    大妞也安心地露出一個滿足的微笑，合上眼繼續她的美夢。

    ……

    翌日一早。

    錢寶兒迷迷糊糊間似乎摸到了什軟乎乎溫熱熱的東西，嚇得一個鯉魚打挺猛地坐起來，“親娘啊，什東西！”

    結果她一睜眼看見的，是曾幾何時醒來都看見的熟悉的笑臉。

    “醒了？”

    彎成了月牙的桃花眼近在咫尺衝著錢寶兒笑，她慢慢緩過來，按著胸口半才舒了口氣。

    “書呆子你有病啊，一大早跑到別人床上來幹什？沒病都被你嚇出毛病了。”

    “嗯，我有病。”某人笑得特別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