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秋獵,帝後乘興而去,敗興而歸。因謀反牽連到晉陽王和側妃,秋獵的隊伍在第三就狼狽不堪的匆匆返回京城。出城時還是乘著高頭大馬的兩名親王,一個昏迷不醒被人抬著回京,另一個晉陽王更是被囚車押回。
鎮守朝中的各級文官出城十迎接聖駕。看到眾人狼狽景象,都不知該如何應對。以陸慈為首的別有用心之人更是立即上奏,要求加強帝後的防衛,以防還有人行不軌之事。一時間,帝後出入內宮也有禦林軍和親衛兵重重守衛,陣仗驚人的龐大。
陸慈對此心知肚明,越是著重強調有人圖謀不軌,越能讓氣量狹的趙泓繼憂慮重重且記恨在心。不僅謀反的晉陽王要倒黴,與之相關的一幹人等皆會受到格外嚴厲的處罰。若是因勢利導,運作得當,不定還能借此機會鏟除朝中異己。
陸慈掀起的這一波滔妖浪還沒有平息,靜媛公主又借題發揮,跑到宮要求趙泓繼派人加強公主府的防衛。
趙泓繼被這個妹妹煩得簡直不行,隻好應付道:“撥一隊親衛兵到你府上守衛。”
靜媛公主卻不滿意,連聲抱怨道:“謀反之人就是假扮親衛兵行刺皇兄的,我怎還能信得過他們?”
“那你如何?”趙泓繼一個腦袋兩個大。
靜媛公主靠近皇帝,扯著他的衣袖撒嬌:“我要平南侯府的府兵守衛公主府。還是皇兄覺得不方便的話,那我搬到平南侯府住一段也是可以的……”
趙泓繼臉都氣歪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荒唐!你堂堂公主搬到平南侯府上住著算是怎回事兒?再駙馬新喪不久,你就如此明目張膽,怎跟下人交代?”
靜媛公主不服氣道:“整個竇家都是獲罪之身。駙馬死了就死了,他死不足惜。我幹什還要向罪臣之家交代?”
趙泓繼怒道:“就算你不在乎竇家,你如何能使下人心向服?如何能堵住下人悠悠之口?”
靜媛公主“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耍賴道:“我一介女子,一不坐下,二不想謀反,我幹嗎要管其他人怎……”
話音未落,被趙泓繼一巴掌打在臉上。靜媛公主愣在原地。半回過神來,捂著臉哭著跑了出去。
趙泓繼揉著酸痛的太陽穴,苦惱無比。最近頭痛的毛病是越來越嚴重了。有時候甚至痛得晚上難以入眠。禦醫看了好幾回也找不出根本病因,隻開了調理氣血的藥物。服之,收效甚微。唯有鎮妙道人進貢的一劑丹藥能起到鎮痛緩解病情的作用。
一旁伺候的陸玉瑾連忙上前勸道:“公主也隻是想找一個意中之人白頭偕老,隻不過行事未免魯莽又操之過急。皇上何必苛責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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