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旗袍大媽偷偷地扯了扯我,背對著大表姐,給我使了個眼神,示意我不要相信大表姐。
這!!這!!
我懵逼了!
旗袍大媽怎會向著我?她葫蘆到底賣的什藥?
我有點搞不清了,旗袍大媽畢竟是大表姐旅館的服務員,按道理,跟大表姐該是一條船上的。
那,旗袍大媽私下給我做出這樣的暗示,究竟圖的什?
還是那句話,既來之,則安之。
既然現在都已經在這賓館了,在一切沒搞明白之前,我也隻能以靜製動,走一步算一步了。
我現在能做的,就是時刻保持好警惕。
……
此時,旗袍大媽突然趴在床沿,“嗚嗚”大哭起來。
我們都驚詫無比,問旗袍大媽咋的了。
原來,旗袍大媽剛才是入戲太深了,現在看到我和箏如此秀恩愛虐狗,讓旗袍大媽不由得想起來往事,一時難以自已,情緒失控。
這時,旗袍大媽突然站起來,又朝我走來,對我怨道:“張舒弟,我今真是好傷自尊啊,免費白送給你,你都不碰我,太不給我麵子了啊。我真是好傷心,好難過,好丟人。我真的那差嗎?”
我趕忙解釋道:“景姐,我這不是來這等我女朋友的嘛。憑我這聰明,怎可能會中了你們的‘美人’計?”
這時,箏也忙幫腔道:“是啊,景姐。張舒她要是真碰你了,我也饒不了他。”
箏罷,看了看我。
我倆對視一笑。
旗袍大媽見狀,委屈地哽咽道:“你倆合夥欺負我是吧。我不管,反正我得撈回來我這心靈損失,否則,我咽不下這口氣。”
箏問旗袍大媽道:“那你想怎撈回來你的心靈損失啊,景姐?”
旗袍大媽止住哽咽,擦了擦眼角淚水,對箏道:“讓我摸一下你家張舒總行吧,就一下下咯,這要求不過分吧。”
“你想得美。”
箏拒絕道。
罷,箏便依偎在我懷,生怕我被別人搶走似的。
聽箏這一,旗袍大媽哽咽得更厲害了。
看來,旗袍大媽今是訛上我了,非要占點我的便宜才肯罷休。
唉,如虎似狼年紀的女人,真是傷不起啊!
幸好剛才進行“貞操保衛戰”時,我沒被旗袍大媽給得手,要是真被她給霸王硬上弓了,我這積攢了十九年的童男之身,還不得被她給強行榨幹啊!
看來,我隻能對旗袍大媽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了,來為我的這場“貞操保衛戰”劃上一個圓滿的句號。
於是,我問旗袍大媽道:“景姐,你現在這樣癡情於外人,要是被你老公和孩子知道了,他們該多傷心,多丟人,他們的心會不會滴血,會不會痛如刀絞?你就算不為自己,也要為家人著想啊,這樣多不利於家庭和諧啊。”
旗袍大媽歎了口氣,:“我老公早就拋棄了我。由於我年輕時墮入風塵,多行風流,身體幾遭摧殘,以致於婚後我數次流產。後來,好不容易懷上一個兒子,結果生下來沒活多久,也早早夭折。我父母不堪悲傷,也相繼離世。之後,我再也不能生育,又慘遭老公拋棄。如今,我年老色衰,寡然一人,苟活於世,自己掙點養老錢罷了。”
聽完旗袍大媽的講述,我不禁感歎,真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啊。
看旗袍大媽這身世,真是比上架賣慘的網絡作者都要可憐十倍。
不過話回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旗袍大媽這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嗎?
人不自愛,誰人愛之?
真可謂,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
旗袍大媽繼續低泣道:“想當年,我也是老家村一枝花,眾星捧月,蝶戀蜂狂。可是,現在老了,不中用了,奈若何兮,奈若何!”
是啊,世上最殘忍之事,莫過於,英雄末路,美人遲暮。
誰,將來沒有老去的一?
誰,能一生都順風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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