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大媽這句話,不知是在妒忌,還是在警告!
聽著很是詭異,很值得玩味!
大表姐和旗袍大媽走出房間後,房間就隻剩下我和箏,我們即便想秀恩愛,又能秀給誰看啊?
秀給鬼看!
……
此時,我又想到了那白衣幽靈女子……
我走向門口,特意去檢查了一下房間門把,這次沒有被反鎖,我和箏想跑出房間的話,隨時可以跑出去。
我懸著的心這才放鬆了下來。
唉。
不想那多了,想多了隻會自己嚇唬自己!
**一刻值千金。
此刻,房間隻剩我和箏了。
我渾身激蕩著的荷爾蒙,若一隻斷線的風箏,瘋瘋瘋,呯呯呯,橫衝直撞著我如饑似焚的心靈,品賞著麵前如出水芙蓉般的女友箏,隻撩得我,雙眼直冒金星。
箏側躺於床,乖巧地看著我,兩眼中,充滿著柔和的晶瑩,那呼之欲出的兩座富士山,側臥成峰,若喜、若羞、若挺,若驚,卜楞楞晃個不停。
啊!啊!
不行了!
我受不了了!
那間,我不由自主地支起了帳篷。
我輕俯身,端詳著箏那發絲纏繞的雙眸,用手揉捏著她嬌嫩如水的麵孔。
我一邊輕吻著箏那月季花瓣一般的香額,一邊拉開褲子拉鏈,欲要給予箏我最溫柔的雄風。
“不行啊,舒,不行!”
箏緊急製止了我拉開拉鏈,又用她那纖纖細手幫我拉上,阻止了我的繼續進攻。
我對箏道:“你難道不知道嗎,男人最忌諱被人不行。”
“舒,我不是那個不行,我是……”
我捂住箏嘴巴,打斷了她,哄勸道:“你的美貌,既然把我撩硬。你的身體,就要幫我消腫。如此,才算是彰顯人間公平。來吧,乖,莫要辜負了這賜的良辰美景。”
我邊哄勸著箏,邊再次拉開褲子拉鏈。
箏一看,急忙再幫我拉上。
就這樣,我拉開,箏給我拉上,我再拉開,箏再拉上……持續了數個回合。
“停。”
箏突然叫道,繼而又笑嘻嘻地對我:“舒,隻要我幫你消了腫,不論什方式都行?”
“那是當然。”
我答應道。
隻見箏緩緩拿出手機,慢慢找出一張圖片,拿給我看。
我拿過手機,定睛一看,原來是……
——鳳姐!!
哇靠。
剛才,我還是一枚錚錚硬漢;此時,我倏地瞬間服軟。
直接萎了!
槽!
箏就想出這餿主意來幫我消腫,我真是服了,下間哪有這樣整自己男朋友的。
唉,我真是淚牛滿麵。
而此時,箏卻在一旁“咯咯”地笑。
“老虎不發威,你拿我當病貓,我今還治不了你了是不!”
我將箏一把拽進我寬廣的胸懷,使出五百牛頓的蠻力,緊緊裹抱著箏嬌柔的身軀,擠壓得箏直叫“救命”。
我得意道:“樣,叫聲老公就饒了你。”
“不叫,哼。”
箏傲嬌道。
我將箏從床上抱起來,用公主抱的姿勢,嚇唬道:“叫不叫?再不叫,我把你扔到地上去。”
“不叫,就不叫。”
看來,我不拿出點絕招,還治服不了她。
我將箏輕放到床上。
隨後,我彎身脫了鞋子,褪掉襪子,拿著其中的一隻,道:“叫不叫老公,再不叫,我就把襪子捂你臉上,讓你聞聞香不香?”
罷,我拿著襪子,在箏眼前晃了晃。
箏一看,“啊”的一聲尖叫,嚇得急忙捂住眼睛,將頭埋進被子。
我一把將箏拽出來,拿著襪子,繼續在箏麵前晃來晃去。
“啊,啊,啊,不要啊。惡心死了。”
“別廢話,快點叫老公。”
“張舒,你個大壞蛋,大壞蛋,大壞蛋……”
箏邊叫,邊用纖纖手拍打著我胸口,做著無用的反抗。
我又將另一隻襪子也拿起來,將兩隻襪子同時展開,向箏臉上捂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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