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啊。”雲了忽然覺得哪不對。“貌似昨臥室睡在地上的,怎就跑到五殿下您的床上來了呢。”
“昨日夜,你發燒了。”付子鑒的表情變得有些不自然。
聽他這一,雲了忽然記起昨半夢半醒間,好像有人抱著她,那懷抱溫暖的讓人安心。原來那個人是付子鑒,想不到他平日看起來冷冰冰的,竟然還有這樣的一麵。
付子鑒被她盯得有些不自在,於是決定轉移話題,伸手從枕邊拿起一個物件在她麵前晃了晃。“這東西是什。”
雲了隻覺得有些眼熟,定睛一看,不就是頭兒遺落的紫檀木塤塤。“怎會在你手上。”她伸手去奪,被他避開。
“我見你連睡覺都帶,事很重要的東西吧。”他低頭瞧著她那副緊張的模樣,眼底帶著玩味,倒是很少見到她這個樣子。
雲了遞給他一個白眼,並不多做解釋,仍舊不死心的夠那東西。不過甚好差距的悲哀有誰能懂,她隻單單控住了他一隻手。根本碰觸不到另一隻手的東西。
見她不言語,付子鑒繼續道。“莫非是心上人贈予的定情信物?”
“要你管。”雲了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繼續扒著他的身體去夠,這無法忽視的身高落差讓她的心飄過無數草泥馬。
見她並沒有否認,付子鑒的心中浮上一絲絲異樣的感覺,不過這種情緒很快便隱入那雙幽暗的眸子中。“這東西…就放在我這了,如果你聽話的話,我還是可以把它還給你的。”
“你丫的是無賴嗎!”雲了越發的急躁,最後一個暴脾氣沒收住,直接一翻身騎在他身上,兩手攥住他的手腕舉過頭頂。
“你!”付子鑒完全沒有料到她會這樣,許是被嚇到了,瞪大了眼睛看著她,眸光顫抖著,竟然讓人覺得楚楚可憐。這樣的畫麵竟然與夢中驚人的相似。雲了的鼻血再次沒出息的流了下來。
當一聲,雲了還記得當時,門就那樣被人毫無預兆的推開了。
付月如三人和付子虛一臉震驚的站在門口,而他們二人,不約而同的保持那個動作靜默了三秒。
直到付子虛鄙夷的指著雲了,罵了一聲禽獸,兩人才從震驚中緩過神來。
當時的現場要多尷尬有多尷尬,雲了木納的看著他們四人,以現在得畫麵看,無論是誰見到,第一反應絕對是自己在對付子鑒用強,要知道兩人無論是在顏值上還是身份上,那差的絕對不是一星半點,再看看兩人此時的姿勢,完全就是自己對付子鑒意圖不軌的節奏啊。
更要命的是,付子鑒那家夥側過頭看著付子虛他們,眼中隱隱泛著水光,完全擺出一副不是我自願的的表情,這更坐實了她的罪行。
你丫的太陰險了!雲了在心頭早已把這子罵了千遍萬遍,與此同時也不得不佩服他這出神入化的演技自己四位旁觀者的智商。
“,。如果我我們什都沒發生,你們信嗎?”雲了已方,如果誰能再給她一個重來的機會,她選擇狗帶。
“你對五哥做了什。”付子虛想也沒想就站在付子鑒那頭。
“你這是在質疑我的人品?”雲了挑眉,手指關節哢哢作響,如果可以,她現在就想弄死這個白癡,當然,這也僅限於想想而已,當她回過頭對上她的目光,她看到姐的臉逐漸陰沉下來,也看到姐的手握成了拳頭隱忍著沒有發作。她想,或許自己這樣讓姐擔心,實在不應該,這樣想著,心便多了幾分歉意。“姐。”她弱弱的嘟囔了一聲,從付子鑒的身上爬起來,穿了鞋站在床邊有些手足無措。”
“你知道我有多擔心嗎?我們以為你死了。”付月如別過頭,眼底隱見淚光,身體也有些顫抖。
付子虛在一旁看著,事實上他並不會安慰女孩,隻能伸手在她的肩膀上拍了兩下。“好了,臭丫頭不是沒死嗎,別哭了。”
“誰哭了。”付月如倔強的抹了一下臉。“我才不會為了不相幹的人掉眼淚,她不愛惜自己是她的事,跟我有什關係。”
看著付月如難得倔強的模樣,付子虛不由得勾了勾嘴角,忽然覺得他的月如起氣話來也是挺可愛的。
“姐。”雲了走過來拽住她的手。“我錯了。”她話時半帶著鼻音,聽起來像是在撒嬌,實際上她真的鼻子酸了,有種想哭的感覺。此時從付月如的手上傳來的陣陣溫暖讓她無比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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