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可算是回來了。”少年一臉急色,拽起她的手就要走。還沒等邁出步子就被山藥拽住。
“你誰呀。”山藥一臉的戒備。
這少年正是常德,他看了看山藥的反應,方才反應過來這樣做似乎有些無禮,於是朝她彎了彎腰。“在下常德,由於事情緊急失了禮數還望姑娘莫怪。”
“你怎找得到我。”雲了心下疑惑,她可沒告訴常德自己的住處,這子怎做到的。
“想找一個人很容易。”常德抹了抹額頭上的汗。
雲了看著常德不一會的功夫已經擦了兩三遍額頭上的汗,心下有些不安,別的都是事,就怕常德的娘出意外啊。
“是不是!”雲了話了一半,就見著常德急切的朝她點頭。
“今一早起來,娘沒有起床,我以為她是累了,可是一開門,就看見她疼的在床上直打滾,吃了止痛的藥也不起作用,我是實在沒有辦法了,你若是能讓我娘不再痛苦,無論你什,我都聽你的。”
“姐,我還有事,你帶著她們回去吧。”雲了瞅了一眼付月如,然後拉起常德的手就要走。
“唉!”付月如在後頭叫住她,雲了回過頭,有些不解。“你一個人可以嗎?”
雲了心中一暖,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笑容。“放心吧,照顧好姐。”她向著葵吩咐了一句,頭也不回的拉著常德走了。
同一時間,付子鑒和付子虛也回到了府上,一進府門就看到無名坐在庭院中的大樹上若有所思。若是往日,自己徹夜未歸,衛明一定會守在門口,可是今日怎的隻有無名。
“衛明呢?”付子虛更加好奇,一個死忠衛竟然會擅離職守,事情還真是有趣。
無名坐在樹上,淡淡的掃了他一眼,又繼續看著遠方,完全沒有要理會他的意思。
這可是赤裸裸的蔑視,付子虛這個七殿下麵上有些難堪,不過也習以為常了,於是他把手搭在付子鑒的肩膀上,半帶撒嬌的搖晃著手臂。“五哥,你家護衛欺負我。”
“無名。”付子鑒淡淡的喚了一聲。
無名得令,從樹上一躍而下,單膝跪在他的麵前。“主人。”
“衛明呢。”依舊是淡淡的語氣,付子鑒的嘴唇都在有些蒼白,許是失血過多的緣故,這明亮的日頭讓他有些暈眩。
“他的夫人出事了,事出緊急。”無名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就是幾前才找回來的失散多年的夫人?”此時此刻的付子虛完全控製不住他那顆因為八卦而躁動的心。
無名依舊跪在那,完全沒有要鳥他的意思。
“也罷。”付子鑒無力的靠在付子虛身上。“我有些乏了,扶我進去吧。”
“嗯。”付子虛點點頭,扶著他往內室去了。
常德停在一個陌生的門麵前,有些懵了,他搞不懂,不是要回去救自己的娘嗎?怎就跑到這種地方來了。直到手臂被拽了一下,他才回過神。
“愣著幹什,趕緊的。”雲了粗魯的拽著他進去了,一進屋一股藥香撲麵而來,張大夫正坐在八仙桌邊上喝茶。
“雲丫頭,你怎有空來我這。”一見來人是她,張大夫立馬笑的放下茶杯贏了過來。
“事出緊急,張叔,我之前讓你準備的物件都備齊了嗎?”雲了無暇與她寒暄,畢竟這個時候,人命才應該排在第一位上。
“早就備齊了。”張大夫點點頭,走到櫃台拿出一個木箱子。“你交代的事,我怎會忘了。”
“那好,現在我有一事相求。”雲了邊邊走過去,打開蓋子查看了一番。
“但無妨。”張大夫對她的好感可不止一星半點,又加之平日受了她的恩惠,如今她張嘴了,自己哪還有拒絕的道理。
“我需要您跟我們同去。”雲了合上箱子看著他。
“這有什問題。”張大夫背起木箱子走出了櫃台。
“勞煩您帶上人體經脈內腑圖。”雲了不忘補充道。這內腑圖是她前些日子找了一個仵作繪製出來的,為的就是讓張大夫更加熟悉人體從到外的構造,現在沒想到還能派上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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