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貨地點在寫字樓的五樓,不巧的是所有的電梯都出了故障。上樓,隻能爬樓梯。
樓梯有些狹,兩個人加上中間的一箱茶葉,填滿了整個樓體的空間。好在一切順利,貨物送到踏上歸程。順著五樓樓梯,往下走。到四樓時,三個姑娘走在了他們的前麵。她們走的很慢,有有笑的。兩排人的距離很近,這可不是他們故意,男性的步伐總大於女性。
葉飛聲地對牛力:“我有強迫症,你知不知道?”
“知道啊。怎?什事兒讓你病發啦?”
葉飛指著中間那位姑娘的鞋子,“她右鞋的鞋底踩著一塊紙巾,太想幫她弄下來了。”
牛力聲的回答,“不要止於思想,行動啊!”
“怎行動?人家還以為我有病呢。”
牛力笑道:“你是有病,強迫症。”
“眼不見心不煩,咱們停下來等會兒再走。”
兩人扶著欄杆站在原地不動。
“你們兩個走不走啊?”從樓上又下來了一批人,見他們擋路便不客氣地問道。
“走走走,這就走。”
牛力拽著皺著眉頭的葉飛邁步下樓。幾個台階的路程,葉飛又看到令他糾結的一幕。一塊不大的紙巾隨著姑娘一上一下抬起的腳肆意的飄著。
“姑娘!”葉飛終於按捺不住。
三個姑娘一同回頭,中間的姑娘看得出是在喊她,便道:“你叫誰呢?我有那老嗎?”
牛力問道:“叫個姑娘能把你叫老?”
“姑娘姑娘,又是姑姑又是娘的,能不老嗎?”
葉飛在一旁:“對對對,這年頭應該叫美女的。”
“這還差不多。有事嗎?”
這時出了樓道,進了一樓大廳。
葉飛立刻轉移視線,“沒事了,沒事了。”
牛力見狀,也附和道:“對對對,沒事了沒事了。”
“神經病!”
第二起了風,霧霾隨風散去,露出了蒼白的空。而風並沒有停下,風中夾雜著雪花開始飄落。冬是個殘酷的季節。霧霾剛剛褪去,寒風又帶著飛雪來臨。雪花傾斜而又急促的向地麵砸去,路上已無幾多行人。葉飛穿上了所有的厚衣服,嘴還是不停地喊冷。
牛力隻是簡單的套了意見羽絨服,“一個北方人怎能怕冷呢?”
葉飛雙手交叉鑽進袖口,“我可沒聽過住在海邊的都會遊泳。”
何依依站在空調邊上看著發抖的葉飛,問牛力,“他每年的冬是怎樣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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