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義山退伍

類別:曆史軍事 作者:我不叫日後 本章:第7章 義山退伍

    趁著火勢一,大家把石牆開了一個口,走過路口時,大家看見石牆外側已經出現了石灰粉末,倒抽了一口涼氣,還好挺住了。由不得多想,大家帶著消防手泵朝著殘餘勢力而去。

    而另一頭,王章維還是沒能抗住。路上的顛簸,造成傷口深度破裂,與義山的那段對白卻成為了他與世界的最後訣別。

    而義山還是無法從自責中走出來,他在水車駕駛艙睡醒了哭,哭累了睡,精神狀態依舊恍惚。

    連長和汪強支隊長在水渠旁邊立了塊碑,汪強提的“英雄的士兵”,連長提“不朽的人民”,算是對這次生死之戰的完結。

    回到連隊,連長親自主持了王章維的追悼會,“英雄永垂不朽”六個大字橫貫在靈堂上,靈堂中央擺放著王章維剛來營的照片。他笑得很開心,憧憬著美好的未來。

    送靈車的那,又下起了雨,黑雲壓城。

    “義山,章維今走,你不送送”薄三搭在義山肩膀上。

    “他讓我去打水,我去打水”義山目光呆滯,起身正準備往水房走。

    “他回家了,回老家了”薄三含著淚,拉著義山。

    “退伍了?我也退伍去陪他”義山吃驚地問薄三。

    龍哥站在營地門口,沒打傘,敬著標準的軍禮。像個雕塑一樣,任憑豆大的雨滴打濕著的衣服,紋絲不動。侯二哥去幫他打傘,他回了“起開”兩個字。

    二哥沒有搭理他,依舊站在身邊給他打著傘,“章維的死,大家都很難過,但是未來還有路要走。”

    龍哥突然惱了,大聲道,“那血,是滾燙的啊”完,他眼睛就濕潤了。

    其實二哥也難受,雖不在一個班,但是他就死在了身邊。“他喜歡車,退伍了,要開一家修理店;他喜歡酒,總這的酒沒有他老家的好。”二哥也落下了眼淚,“但是,一切都沒了沒了”

    二哥手中的傘不自覺地滑落到了地上,兩人目送著靈車一點一點走遠,直至看不見

    夜,龍哥回到寢室,收拾了一下,搬到了章維的床上。至此,龍哥再沒有和義山過一句話。

    非龍哥在這件事上恨義山,其實也談不上,畢竟是災,恨不著誰。但是他怨啊,與其怨義山,其實更多的是怨自己,自己不能提早察覺,自己應該親自去盯章維

    至於為什搬到章維床上住,他自己也沒有深想,他隻是想和章維再多幾句話,再離他近點,這張床也不能就此冷了。

    義山突然有一,像是突然走出來了一樣,臉上又恢複了往日的神采。他滿世界打聽章維的家庭情況,還特地去找食堂的師父買了好幾條散花。

    “除了章維是家的獨子,還有兩個妹妹外,你們還知道什呀?”

    薄三走在走道聽人家議論紛紛。

    “三班的李義山這兩像瘋了一樣,一句話一盒散花。”

    “散花?據抽一根,煙味能在嘴留一。”

    “你上午不是去和他聊了半,散花來一根嚐嚐”

    “散花沒有,喜梅和彩蝶倒是有”

    然後,傳來了一陣哄搶聲

    薄三回到房間,看著義山拿著支筆在紙上亂劃,心也差不多明白了點,把自己的珍藏封皮給拆了,從麵拿出一張反麵印著壺口瀑布的50元給了他,“省著點花,我就攢了這多。”

    “對,還有個事,我們剛來的時候,填了個信息表,上麵寫有我們的地址。那個東西,文書應該碰得到。”薄三收好自己的珍藏,走到了義山麵前。“兄弟,路選了,就走完。”

    “明白,我今晚去找文書。”義山起身抱著薄三,“以前總你不開竅,其實我才是最不開竅的那個。”“謝謝你,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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