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 平日生活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左落zl 本章:05 | 平日生活

    人間十月,漸入深秋,北風習習,夜漸寒涼,山間草木枯黃,田地枝殘葉腐。此時陰雨的日子漸漸多起來,偶有豔陽高照的一,陽光也不似月前那般毒辣。

    轉去鎮上金鍾學上學已過月餘,漸漸適應後阿牛覺得學校生活開始變得平平淡淡。雖然是在改變,但接觸的時間尚短,他還未感覺什人會成為朋友,隻是每隨遇而安的一起玩耍。而在學習上,阿牛一直保持著以前的學習習慣,隻是還未感覺到有明顯的進步。

    今是星期四,氣晴朗,阿牛如往常一樣,下午放學後等著妹妹一起回家。一起的還有多年的夥伴菜和老趙,他們兩人的家都比阿牛家遠一些,而且都要從阿牛家問口經過,所以早上或中午去學校都是他們中的一個叫上阿牛,回家時便幾乎是一起的。久而久之,幾人之間的友誼便日漸深厚。

    到家後,阿牛帶上作業,便牽著牛去放了,妹妹和爺爺呆在家,姐姐上初中則要晚些回來。由於阿爹阿娘的農活很忙,阿牛八歲起家的老牛就行由他來照料,上學的時候就隻是下午放學後去放,周末兩則是全都要去。早上就是阿爹阿娘去割草,或是牽著去拴在幹活的地方,下午放學後,阿牛就會把牛放在屋後的山上。

    屋後的山並不高大,密林從中間把它分為東西兩半。阿牛的家在南麵山腳的中間,偶爾他也會和寨子的人去山的西麵放牛,但更多的時候他都喜歡放去東麵,因為山的東麵去的人很少,路也比較少,牛不容易跑掉,他可以安心的把學校老師布置的作業完成。在傍晚時分,阿牛還可以欣賞日落。站在山腰的石頭上,視野十分開闊,看著山下金黃一片,此刻的人間真神奇。

    當黑暗漸漸吞噬光明,萬物生靈都開始失去了意識,風停了,鳥歇了,花朵合上了苞,大樹也停止生長,整個山頭都失了聲,世界瞬間陷入安靜。當然這隻是一個過渡階段,隻是還將暗未暗時萬物的更替。這短短的一刻鍾也是阿牛最喜歡的,那種難以描述的地瞬間安靜的美麗令他神往,那是人間難有的世外桃源。此時,牛也吃飽了,借著昏暗的光影,阿牛趕著牛回家了。

    阿牛把牛趕回圈,扣上圈門,接著回到屋把作業放下。此時已徹底沉下來,空籠罩著雲朵,遠處的山林黑壓壓一片什都看不見。阿爹阿娘應該還在回來的路上,他們每都要幹活到不見亮才回來。姐姐已經回來了,邊做家務邊照料妹妹,爺爺也已經睡下了。

    沒過多久,阿爹阿娘就回來了,肩上還各掛著一草,一給豬,一第二給牛。當阿爹阿娘洗了手和臉,姐姐的飯也做好了,叫爺爺起來,一家人圍在房梁上微弱燈光下的飯桌上,阿牛覺得這樣的時光也是美好的。

    美好的人生總是短暫的,因為美妙的時刻總是會被圖謀不軌的人打破。在晚上,阿牛最討厭的就是有人到家來,特別來人是阿爹的朋友,因為他們總是喝酒,有時喝到半夜,害得一家人大晚上的都睡不了,而且阿爹喝了酒老是和阿娘吵架。

    今晚,阿牛的心情本來還是很不錯的,但他的好心情突然就被到訪的客人打破了。此時阿牛還未放下碗,突然就從外麵走進來一個半醉的人,阿牛抬頭去看,正是常愛半夜敲門的蕭姑爺。蕭姑爺是阿牛以前村學校的老師,因為他的妻子與阿爹同姓,按當地的習慣就認了親,他和他的妻子都教過阿牛,但那是在阿牛一二年級時。現在這蕭故爺在阿牛心就是個徹頭徹尾的酒鬼,而且阿牛最煩他半夜老是來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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