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山想到自己不老不死,而小白的青春和生命有限,說“我想減少大半的工作,以後多巫山想到自己不老不死,而小白的青春和生命有限,說“我想減少大半的工作,以後多些時間陪你,好?”
“不好。”
沒想到小白馬上回答。
巫山麵色微微一變“為什?”
小白“既然上天給了你一次重生的機會,你更應該活得豐富多彩,更應該完成之前沒有完成的夢想啊。”
巫山“我的夢想?”
小白“對啊,你忘了嗎?”
巫山“當然沒忘,要把巫氏做成全球最大最強企業,要做改變世界的事情。”
小白“是啊,那你怎能把大半時間用來陪我呢?”
巫山被點醒了“那我就,江山也要,美人也要!”
小白笑“我是不會跑的,可是江山(事業)一不小心就會跑哦。當然了,也不能全撲在事業上,除了我,你還有父母和弟弟,還有麻陽和你的那些兄弟夥,所有的人都需要你分些時間出來呀。”
巫山“嗯,不過別人睡覺的8個小時,我也可以充分利用起來。”
自古至今,不知有多少人渴求不用人類不用睡覺的秘方,希望時間能夠多一些,再多一些,沒想到巫山一不留神就實現了。
他想,以後可以一邊看著她入眠一邊工作了。那個什捕夢網都是扯淡,我才是她的美夢守護神好不好!要給她一世的美夢
總統府門外,一圈人圍在一起不知道在看什,隱約傳來女人哭泣的聲音。
總統郝誌國在辦公室捧著泡得噴香的碧螺春問“外麵出什事了?”
下屬回答“一個女人,在總統府門口哭著喊著要見您。”
郝誌國的眼睛轉了轉“哦?一個女人?多大年紀?”
屬下“五六十歲吧。”
郝誌國在腦海搜索了一圈,五六十歲的女人自己應該沒招惹過,招惹過的主要是30歲以下的於是露出了釋懷的表情。
人在終於搞明白麻煩事不關己,可以高高掛起的時候,表情常有種閑雲野鶴般的恬淡和輕鬆。
郝誌國“她為什在這哭啊?”
屬下“她說什有冤屈要伸。”
郝誌國品了一口茶“冤屈是吧,你去告訴她,總統不是包拯,啊,有冤屈上法院或者警局,總統不管受理民事糾紛,啊。”
屬下“是!”
屬下轉身出去,推開了人群和安保人員。
安保人員都帶著槍,但是對這種豁出命去了並且木有攻擊力的“肇事者”,他們也無能為力,特別是,這位肇事者還是個手無縛雞之力已經快哭暈了的婦女。
他們要是對她動手,以強淩弱傳出去不太好,也有損我大國總統先生的光輝形象不是?萬一不小心弄傷了她,搞不好還得負責。
因此安保人員能做的,也隻有一邊兒看著和嚐試拉幾下。
郝誌國暗中觀察了一會兒,發現人群並未散去,事情並未解決。
不久,辦事不力的屬下又回來了“總統先生,那個婦人說,就是因為法院和警局都不管,她走投無路才來求您的。她說她老公和女兒都失蹤好久好久了,但是報警無門,有的警局不接受,有的隻是草草填個單子就把她打發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在我大國還有這種事?”
郝誌國覺得此事著實蹊蹺,剛想讓人把她叫過來問問,轉念一想,不好不好不好!
你想啊,警局和法院都不敢收,那說明什?
明擺著是幕後有人操控啊,而且肯定是個相當有來頭的大人物!
所以我還是別趟這渾水了,我這個總統其實不起啥實際作用,就是議會的擺設,下屆能不能連任還是問題,而且,一個朋友還等著我打高爾夫!
郝誌國於是吩咐屬下“你再去勸勸,如果實在不行,就教她寫個書麵的東西寄過來,就說總統公務繁忙,有很多國事等著處理,不可能人人都見,但是總統信箱的信都會有專人讀的嘛,公民的權益都是有保障的嘛,公民的心聲我們都是會傾聽的嘛。”
屬下聽完這一組漂亮的排比句“是!”
於是這位“公務繁忙”的總統先生,把辦公桌上的兩份文件大筆一揮簽上名,就梳洗打扮了一下,坐車從後門繞出去會朋友,打高爾夫了。
一身深色素衣的婦人頭發散亂,滿臉淚痕,被保安轟到圍觀群眾扶到遠離總統府的地帶,依然泣不成聲。
這時,一輛轎車在不遠處停下,一個男人邁著穩健的步伐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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