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敬升:不是一個層級的。
雪韻:這樣吧,你們講了故事,我可以喝一大口酒。你們看著,我現在就喝到嘴,講完了我就咽下去,行不行?
梁躍進又看看齊兆華。雪韻端了杯子把一大口酒喝到嘴,張著嘴:看見了吧?不騙你們。
梁躍進:兆華你講。
齊兆華:我呀?
梁躍進:快點兒吧,時間長了她能給你吐回去。
齊兆華:有人上了出租車,司機問他去哪兒,他,生命的盡頭,生命的盡頭是哪?火葬場。司機,幸虧是生命的盡頭,你要是去生命的源頭,不能講了不能講了。
雪韻忍不住趕緊轉頭朝廂門那邊“噗”地一下把酒噴了出去,又朝著旁邊噗噗了幾下,:太不是東西了你們也。
白敬升:你要讓講。
梁躍進:這下好了,噴了滿桌子,不是兆華一個人吃你口水了,大家都得跟著吃。
雪韻:你們就認倒黴吧。誰就給你們講這種破段子了呀?你們三個,自己罰自己一大口吧。
梁躍進:合著我們不想講,你非得讓講,講完還要罰我們,這算什道理呀?
齊兆華:喝吧喝吧,誰讓你要想起來了呢。
雪韻:還是齊大哥識時務。
梁躍進喝了一口酒,把杯子給了白敬升,又捏一塊豬頭肉擱嘴,嚼了嚼,:讓丫頭噴了一下更有味兒了。
雪韻:可惜了的,一起來還讓我趕緊刷了牙,不然還能再有味兒一點兒。
白敬升端著杯子剛喝進去半口酒,聽著雪韻這一,也“噗”地一聲噴出來。梁躍進:什呀這成了,還讓不讓人吃東西了?
白敬升:噴杯子了。
梁躍進:還丫頭給兆華噴呢,你這先給我也噴起來了。
白敬升:我突然想起從北京出來的頭一晚上了,我們倆在黑胡同聊,雪韻坐馬路牙子的樣子,自己是柴禾妞兒。
梁躍進:就衝她剛才那的表現,是夠柴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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