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一鳴隻恨自己的鬼遁術還是慢了半拍。
“啊呀”明晃晃的匕首刺得葛如熙一聲淒厲的慘叫。
“女兒”一旁的葛淩掙紮著想要起身。可來自右臂的麻木感。讓他雖心如刀絞,但很快力不從心的癱倒在地。
“這些人下手可真是歹毒”呂一鳴望著兩個從箱子後麵滾出來的人。胸口之上,無一例外被點中死穴。
嘴唇發紫,瞳孔放大。若不是呂一鳴親眼所見,他絕不會相信這兩個人居然死在自己的手上。
看來這些人鐵了心打算讓血洗葛府的幕後黑手永遠沉寂。
“既然不是楊頂天,這些人應該和自己也沒有什直接關係。”呂一鳴生怕這些禍事全由他而起,如此一來,他倒成了葛府,不,應該說是九霄靈域的災星。
呂一鳴長出一口氣,他緩緩來到葛淩麵前道,“嶽父,這段日子咱們葛府是不是和哪些門派結仇了”
葛淩艱難動唇,正要答。就在這時,一陣窸窸窣窣的輕響從堂屋外傳來。
呂一鳴頭皮一緊,他很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閃到門邊。
“什人莫非這些血洗葛府的凶手並沒有完全撤離”
呂一鳴瞪大的雙眸炯炯有神,但他看到的並不是那些埋伏於附近的武者。
彩蝶從死人堆緩緩爬了出來。身上到處是傷痕,臉若白紙,顯然是受到了嚴重的驚嚇。所幸並沒有遭到致命的創傷。可精神恍惚在所難免。
彩蝶抬頭,認出站在門邊的正是呂一鳴。嘴唇不由得急促的開合著。呂一鳴趕緊附耳過去。
“什”呂一鳴頓時嚇出了一身冷汗。因為他聽到了從彩蝶的喉嚨深處傳來的幾個令人毛骨悚然的字眼。
“快去告訴老爺小姐。葛府的所有人都已經被殘殺了”
“被何人所殺”呂一鳴屏住呼吸。
“那些人好像是打南邊來的說說話的口音,重很重”
“是不是圖魔上人”
彩蝶艱難的搖了搖頭,“這個呂少俠,彩蝶真不知道了。”說完一頭昏了過去。
“彩蝶”呂一鳴趕緊用靈力護住彩蝶的心脈。待到暫時脫離生命危險,這才將彩蝶斜靠在堂屋外的門板上。
他心頭暗暗古怪,正要抬腳去各個廂房一看究竟。這時,葛淩一聲焦灼的清喝讓他很快破堂屋的門而入。
“呂大俠”向來持重的葛淩而今閃爍的眸子無不表示出心頭的慌亂。
“怎了”呂一鳴隻當葛如熙是被普通暗器點中了後背。並沒有大礙事。
他掌上的靈力掠過之時。傷口附近的脈絡早已被他給封住。
然則當他百般疑惑的抬起頭時,眼前葛淩的神情儼然表示這件事情並沒有這簡單。“呂大俠,老朽這回鄭重懇求您了。”葛淩說完,雙膝一屈,就要向呂一鳴下跪。
要知道自古都是晚輩跪長輩,女婿跪嶽父。
再一聽說“求”字,他心頭猛然一顫。不管是眼下自己的身份,還是自己原來就有事求葛淩。求字都萬般不該。
呂一鳴慌忙道,“葛大人您這樣稱呼在下豈不是讓在下折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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