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回事啊?沒事瞎跑什啊!你不知道都嚇死我了!”
業付忍不住吼了幾聲,他一睜眼,他的狐狸不見了,眼前隻有一灘血跡。
卻見那花琪一聲不吭,然後直直的躺下了。
業付方發現花琪急火攻心,走火入魔了。
頓時,妖氣升,四周的草木皆歡呼雀躍不已,像是迎接他們的王歸來一般。
山上的樹木紛紛脫了葉子,似乎是商量好的,草發了瘋似的瘋長,驚擾了叢林的鳥兒。
業付的心徹底亂了。
這一刻,他首先想的,卻不是斬妖除魔,而是如何把他的狐狸藏起來。
異動驚擾了二師父,畢竟這是他的山頭,有點風吹草動,他又怎地不知。
二師父的人還未到,劍已刺來。
卻見那業付死命的護著,以瘦弱的身軀去阻擋二師父的劍。
二師父趕來,看到這一幕,氣的心肝疼。
“師父,你不能殺她,她是我的狐狸。”業付的形象也不要了,一下子撲到了他師父的跟前,抱住他的大腿,哭鼻子。
“你,你,還不快把她藏起來。”二師父終是不忍心了。
這個徒弟雖是往日調皮、搗蛋,就是再大的疼痛,都不見他落淚,今日竟哭了。
自己養大的孩子,終歸是舍不得他傷心。
二師父用法力暫時封鎖了花琪的妖氣,防止外泄,然後業付把花琪移到了他的儲蓄袋。
“剩下的你自己看著辦吧,平日都是為師太慣你了!這件事一定不要讓人察覺,否則為師一世英名都被你毀了!”那二師父氣呼呼的甩了甩袖子走了。
業付看著草停止了瘋長,樹木不再落葉,一切都回歸了正常,卻仍是不放心。
他的狐狸還在儲蓄袋呆著,如何給她治療,卻是一籌莫展。
師父這撂攤子不管,他是如何也不會再管了,真真是急死個人了。
眼下伏神還在宗門,他還是萬事心的好。
他想起來,阿竹去年得了一件寶貝,那是一個水晶球,球中有大千世界,如果借來一用,怕是極好的。
狐狸走火入魔,怕是也撐不了多久的,事不宜遲,業付拔腿就跑,卻是一個不留神,就從山上摔了下去。
險險停下來,穩住身影,他顧不上疼痛,朝著南苑阿竹的住所禦劍飛奔而去。
“阿竹,你出來,我有事找你!”業付死命的叩著那緊閉的門。
周圍圍了許多人,皆是好奇,這禍害怎地來了,又出什蛾子,他和阿竹師兄怎地有了交集?答案卻不得而知了!
“阿竹師兄前些日子下山了,還未歸來。”砂婉看到阿竹門前一個瘋子在叫囂著,忍不住皺了皺眉,卻仍是有禮貌的告訴他阿竹不在。
“他去哪了,何時回來?”業付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草,追問著。
“不知道,他的行蹤,從來不告訴我們的,你快快離去吧,這樣像什樣子。”砂婉實在看不下去了,便轉身離開了。
而這邊,業付聽到阿竹歸期未定,也無下落,想來,這一趟是撲了個空的。
也不糾纏,直接飛走了。
他想,既然伏神在劍宗,那他就離開,走的遠遠的,找個無人的山間,也是極好的。
約一刻鍾的時間,業付來到了一座無人的森林,便立刻放了花琪出來。
此時的花琪,蜷縮成一團,像極了一隻狐狸,不,貓大概更貼切吧。
他雖不知如何給妖療傷,但在他看來,應該個人差不多吧。
抬手,運功,替花琪平複血氣,幾個周圈下來,卻是甚是耗費靈力的。
他看著他的狐狸氣息平複了,趴在他的腿上,睡的正香甜,卻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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