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靜靜的觀察了許久,發現並沒有什動靜,漸漸放鬆了警惕。
可花琪卻知道,是他來了,那個叫阿青的少年。
黑暗那個少年看著三人漸行漸遠,方從黑暗走出來。
自從那日和眾人分別後,他便日夜兼程的去伏神家取了那副仕女圖,或許是因為他擅長懂得利用環境隱藏自己的氣息,一切都很順利。
他蹲守在伏神家門口大半個月,趁這次伏神外出,趁機取了,倒也相安無事。
他知曉阿落此次出山的目的無非不是報仇,人族和妖族勢必有一場大戰。
他等這一等的太久了!
因著伏神和他們紫藤族有著滅族之恨,也是他們首要目標,便跟著他來到了劍宗。
他剛到山腳下,便看到那個身穿紅衣的少年急匆匆的下山來,便好奇,跟來了,竟是見到了花琪,看著她和那人甚是親密。
一時間心中大驚,她怕是忘了來劍宗的目的了吧。
夜色徹底將他籠罩了!
而這邊,花琪和業付同阿竹分別後,卻見那業付一臉的嚴肅,拉著她來到了二師父的屋舍前,跪下。
花琪心中直打鼓,深知自己身份怕是泄露了。
否則就憑業付一個愣頭青,如何將她翻滾的妖氣鎮壓?
“進來吧!”
屋舍傳來一聲輕歎!
“你來劍宗究竟有何目的?隱藏的夠深的,我早該想到你非人類的!”那二師父端坐在堂上,威壓隨即釋放出來。
“師父!”
業付輕呼了一聲,看到二師父的眼神,終究是退後了一步。
這件事不是事,畢竟事關重大。如若今日花琪不回來也罷,既然回來了,定要查個仔細。
“我,我此行目的隻是為了取一本藏書閣四樓的一本武技,我們本是生活在遠離人族的石窟,隻是我弟弟藤乙自幼癡呆,家長輩甚是擔憂。我等一起長大,怎能忍心看他一生渾渾噩噩,聽聞邊塞城城主有一塊能醫治百病的石頭,便備上好酒,前去求醫,可那城主隻有尋來了劍宗藏書閣四樓的一本武技,方借給我們,望師父開恩!”
罷,花琪順勢磕頭,以期二師父能不要趕她下山。
雖她知,她這次定是會被驅趕下山,卻仍心存僥幸。
二師父看著那個在他強大威壓下,不卑不亢的一個孩子,眉頭挑了挑。
有情有義,事出有因,是個好孩子,可奈何她是妖!
且,武技是劍宗從不外傳的,這點世人皆知,那邊塞城的城主讓他們來尋,怕是托詞,且甚是惦記劍宗啊!
這些輩們不知,可他卻是甚是清楚。
那邊塞城主曾是他的同門師兄弟,因為心術不正,偷奸耍滑,陷害同門,被祖師爺罰到了邊塞那苦寒之地了,已經幾百年了。
當年他可是現代掌門強有力的競爭者啊,而今竟這般墮落了?
花琪聽著二師父的手指咚咚咚的叩著,似乎在思考,卻也不敢打擾。
“你下去吧!這件事我就當不知道。還有,那武技,你是拿不到的”
半晌終是心軟了,從衣袖掏出一把精致的匕首。
“屆時,你把這把匕首交給他,你問他可還記得杏花山的人嗎?或許會借你石頭一用!”
二師父擺擺手,讓二人退下了。
“過幾日便是宗門的試煉,你也隨業付下山吧!你且記得,不管你身份如何,都要記得人間正義,要分辨是非,心中要有道!”
二師父似乎是想起了往事,一時間,仿佛蒼老了很多。
風又起了,可他卻甚是不想管了。
這些日子和花琪的相處,他曉得,那是一個好孩子,雖然有時有些混,不乖,可心底卻是好的,讓他怎的忍心下手呢?
罷了,一切緣由定,就看她自己的造化吧。
花琪隨業付出來,兩人各懷心思,氣氛甚是尷尬。
花琪也不願多,今日夠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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