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要跟緊本大爺,不然丟了性命,可不管!”業付拉著身後的女孩,叮囑著。
花琪佯裝踹了他一腳,卻見他臉皮賊厚,笑兮兮的。
“有我在,誰都不會有事!”阿竹聽到了業付的話,實力拆台了。
此次是阿竹帶隊,阿竹的實力必不用,這是有目共睹的,他亦有保護大家的職責。
業付被嗆的半憋不出一句話來。
砂婉扯了扯阿竹的衣袖,平日阿竹最是和藹,不見與人爭執,就連多一句狠話都不忍,今日是怎滴了?
阿竹大喊了聲,出發,十幾個少年信心滿滿的出發了。
“我們此去是去哪?”
花琪看業付氣呼呼的,鼓著腮幫子,便找話。
“你去問帶隊的!問我幹嘛,我又不管。”業付似乎氣的不輕。
“可你才是我師兄!”花琪有些氣惱,怎地這廝真是氣,剛開始的時候竟沒發現。
一路上花琪對業付百般討好,卻見那業付仍是那性子,愁壞了她。
“你理不理我?”
業付眉眼挑挑,上下打量著他的狐狸,高傲的把頭扭到一邊去了!
“嗷嗚”卻見花琪一個躍身,跳到了業付的背上,張口就咬。
“我就不信你不開口了!”
“疼疼疼!姑奶奶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你快下來吧!”
業付連連求饒。
其實業付倒沒真生氣,他好歹也是響當當的漢子不是,怎會那心眼?
不過是難得看見狐狸一臉討好的表情,想多看兩眼罷了。
誰曾想這妖就是妖,咬起人來能要命,內心忍不住吐槽了。
一路上的打打鬧鬧倒也歡快,自由自在,甚是愜意。
而阿竹看著花琪一路上對業付的討好,親昵,以及業付的挑眉示威,皆假裝看不見。
他反複告誡自己:“我阿竹,是要得道大成的,怎地會為了一隻妖斷送前程?”
“今怕是不能在黑之前走不出這座大山了。生火,準備吃的,今晚就在這過夜了。夜大家輪流站崗。”阿竹看了看漸漸暗淡的空,便吩咐了。
“呦,有些人傍上大腿,剛上山就跟著下山了!什時候這種渣渣都可以下山了?”
安靜的人群中響起不和諧的聲音,在眾人看來,他隻是出了大家的心聲。
那長著一張國字臉的少年,看著一臉醇厚,可出來的話,卻有些刺耳。
“往年都是隻有第一名的新入門的人才可以一起下山,我們都是一年來沒日沒夜的努力,才得到這個名額!她一個不知名的丫頭憑什?”
花琪有些難堪聽,著大家的議論。
她一個剛入門的弟子,哪知道那多。
業付拍了拍花琪的肩膀,卻什話也沒有。
在他看來,如果此時他維護花琪,豈不是正是坐實了花琪抱大腿的法嗎?
“吵什吵,汪成,你還不去打水,沒水怎做飯?”
“我?哦”
“還有你,孔華,快去揀些柴火,不然怎燒火?”
阿竹看著那孔汪二人的正是起性,便使喚他們去幹著粗活,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二人雖是不滿阿竹的做法,卻也是乖乖聽話,誰讓阿竹是他們的老大。
“師兄,你衝他們發什火,他們又沒有錯什,此事本就是二師父徇私,偏袒他徒弟,這是眾所周知的,再,這二師父偏心眼,整個宗門,誰人不知?連掌門都有意見,他們發點嘮叨也是正常啊!”
砂婉上前一步,拉扯了正在訓人的阿竹。
“,既然如此那就讓本大爺前來請教一番,豈能讓你隨便編排師父,否則我等弟子,顏麵何存?”
業付抱了抱拳,身上充滿了爆裂性的力量,便動身衝那砂婉一個快步而去,手上的動作也隨之而來,帶著呼嘯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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