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聽了,半信半疑,被我抱著來到西邊那富戶家院門口。
“就這兒,咋叫門?”女人問道。
我透過門縫往瞅了瞅,見他家正屋六間,東西廂房各兩間,竟比這女人家寬敞多了,相應的,這家人口肯定也多。
“他家幾口人?”我問道。
那女人道:“他爹娘,他大老婆,老婆,還有三個孩子”
啥,啥?白臉有倆老婆和三個孩子了?那應該也不年輕了呀,難道臉白,不管多老都叫白臉?
再,那人已經老婆孩子一大群了,咋又會看上這個女人?她雖然風韻漂亮些,但也四十多歲了,這,男女之事真是捉摸不透。
“他多大歲數了?”
“三十五了。”女人道。
我暈,那子咋這不學好呢,三十五,找個四十多的?
不過又一想我自己,就理解了。
“你在這老實呆著,我進去開門。”我怕她趁機跑了,就嚇唬道,“這村口有狼獸,我們先前進村的時候,看見好幾隻呢,別亂跑。”
不料,那女人一聽,見我又要跳進去,嚇壞了,拽著我的胳膊不放,央求道:“大兄弟,咱,咱快跑吧,我已經這樣了,你可別扔下我不管呀。”
我隻好安慰她一定不會,為了表示不丟棄,還順手揉了揉她的奶,道:“你放心,要我走都舍不得呢。”
著,又擰了下她肥碩的屁股。
女人趁機一把摟住我就親,她是要使美人計呢。
不過,她的吻確實舒服,我想那白臉可能也是被她這迷住的。
男人多喜歡雙重性格的女人,就是床下賢婦,床上蕩婦。若木頭一個,即使長得再漂亮,男人也不會喜歡。
這時候,我哪敢磨嘰?掙開她,向後退了兩步,飛身竄上牆頭,接著跳進了院子,把院門輕輕打開。
那女人站在門口卻不敢進了。
這個我理解,白臉家人本就看她不順眼,這半夜五更地再進去叫門,豈不炸了?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去一把橫抱起她,就輕步向正屋溜去。
在她的指點下,我來到正屋西麵第二個窗戶下,把她放下催著叫。
她雖然敢偷人,可此時屋有白臉的老婆呀,不定大老婆都在一個屋呢。
那女人連擺手,表示不敢,身子緊往我懷鑽。
我急了,可也沒辦法,又不敢搞出聲,突然心生一計,罩著嘴學了聲貓叫。
也許聲音太,也許夜沉,屋人睡的死。
我連叫了兩聲,麵竟沒半點反應。
那女人更怕了,拽著我的胳膊要往外走,可我哪敢?我若逃了,三麻子必死無疑,這對我絕沒啥好處,當然,她若是玲花,那另當別論。
我急了,索性硬著頭皮“梆梆”地敲起了窗欞,不信麵不出聲。
這時,忽聽屋一聲叫:“誰?”
我猛拽一把那女人,她顫聲應道:“我婆婆死了呀。”
這句話聲音不大,但麵的男女卻都嘀咕起來。
“誰,誰婆婆死了?”一個女人驚愕地問道。
“那個二夷子家”另一個女人道。(二夷子:太監的意思)
“滾滾,趕緊讓她滾,臭不要臉的,半夜五更誰不著覺,想男人想瘋了”一女人惡狠狠地罵道,雖聲音不高,卻咬牙切齒的。
隻聽一男人吼道:“都別瞎咧咧,我出去看看!”
聲音嚴厲和堅決,顯然,他們家他絕對了算。倆女人不吭聲了。
你娘,這傳中的白臉還真會享受呢,左擁右抱的,還在外打野食,看來身體極好。
“快點吧”我捏著嗓子學女人又催了一聲。
不料,這一句,又讓麵的女人炸了,一女人低罵道:“滾你個爛*,癢癢了找頭驢去”
我靠,話語汙穢不堪,令我也不由得咧了咧嘴。
不一會兒,屋門響,一個男人從門縫伸出頭來:“咋的了?”
因為黑,他看不清外麵的情況。
我忙拽了下那個女人,她顫聲道:“我婆婆死了”
“啊?”那男人一愣,一步出了屋,“咋,咋死的,走,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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