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課的時候,學生們就會憑借他們的兩條腿去校外他們想要去的地方。夏雪的身體恢複得很快,秦冬兒主動找她去博物館參觀,夏冰本來要找他最好的朋友薛步,薛步卻搶先一步來找夏冰了。
“夏冰。在呢……”
“‘心有靈犀’啊,我正要去找你呢。”
“這不是來了!”
“正好從家拿的茶葉還沒有喝完呢。”
“我就是來喝你的茶葉的。還有這個……”
薛步的手中有一張圓圓的東西,中間有個窟窿,夏冰知道這是什。
“音樂還是遊戲?”
“錯了,是電影,正好一邊喝茶一邊看電影!”
“什電影?”
“《北京樂與路》還有《阿甘正傳》。”
“《阿甘正傳》?我看過……”
“我也看過,再看一遍,兩個人看總比一個人看有意思。”
“‘樂與路’是什?”
“英語的rknrll。”
“直譯的?”
“‘beynd’曾經這樣翻譯過,不過是‘樂與怒’。”
“音樂的樂,路途的路?”
“對,就是這個意思,你子挺聰明的嘛!”
夏冰沏的茶沒有講究,想要講究但是環境也不適合。茶葉筒的茶葉被夏冰挪移到水杯中,一共兩個杯子,倒滿熱水便可以“吸溜吸溜”地喝下去。高溫會加速分子的運動,夏冰和薛步一會便聞到茶葉的馨香,它給人一種輕盈的感覺。夏冰喝過一口。
“我也是猜的,翻譯得不錯,就像是徐誌摩將‘佛羅倫薩’翻譯成‘翡冷翠’一樣。”
“別轉了,看電影吧,這兩個可是我自己刻的,就是拿來和你一起分享。”
“就你知道我愛搖滾,先看《北京樂與路》。”
“我不也是愛搖滾嘛。不過看完電影你得借我你剛買的《我愛搖滾樂》雜誌。”
“沒有問題,自己想著拿就是了。”
薛步將光碟放進光驅,一會電腦中的電影開始前進。夏冰和薛步邊看邊評論,他們話的聲音像和麵一樣地攪和到了一起。
“……我喜歡前麵的嗩。”
“這個二胡也不錯……”
“這不是‘子曰’的歌嘛……”
“就是‘子曰’的,這個電影上映好幾年了。”
“看的人不能多。”
“在網上搜的……好不容易才搜到,盜版都沒有。”
“……”
“這句夠爽‘男子漢大丈夫,不喝跌份酒,不掙窩囊錢,不抱騷貨’……”
“這句也不錯,‘一頭紮進火鍋,投進這沸騰的生命’。”
夏冰和薛步一開始的興奮被影片的韻律一點點融化,他們不再話,隻有用心用眼神和影片和自己和旁邊的人相互交流。電影不斷地變換,夏冰從麵似乎也看到了自己,除了汪峰做的背景音樂給夏冰最深刻的印象外,還有主角平路的一句話:
“我本來想好好搞音樂的,結果倒給音樂搞了。”影片的結尾主角平路死了,夏冰想哭,但沒法掉下眼淚,他不知道該些什。夏冰在薛步的一支煙燃過之後他的煙也隨之吐出了煙霧。
夏冰打破沉默,他看著薛步的眼睛。
“我們不會‘本來想好好搞文字,結果倒給文字搞了’吧,到最後如主角的死去來進行暗喻吧?”
“……”
“算了,看阿甘吧,學習‘阿甘精神’。”
“對,隻要不是‘阿q精神’就好。”
“我們應該積極一點。”
“……”
“我特別喜歡影片剛開始的羽毛和音樂。”
“我也是,太經典了。”
《阿甘正傳》結束之後,夏冰躺在一張床上,薛步躺在另一張床上,他們一邊費力地喝著茶水,一邊用煙草化成的煙霧交流,不一會煙霧占滿了半個屋子,夏冰話。
“生活就是一塊巧克力,下一塊永遠不知道什味道。”
“我覺得阿甘的媽媽真是位偉大的母親。”
“每一位母親都偉大。”
“我知道,我是在阿甘的母親。”
“你阿甘他傻嗎?”
“我也想做個傻子。”
“你別,我也有過這樣的想法,他們是最有福氣的。”
“用佛教的語言就是有‘福報’。”
“阿甘他不傻,相反我覺得他周圍自認為聰明的人更傻。”
“他記得珍妮的話,就是不停地‘run’。”
“其實他的不停奔跑就是一種精神,我以前就體會到了,執著。”
“你得太對了,就是執著,記住自己要做什,問自己不要放棄,向目標一步一步地走。”
“對,我們將來也要一步一步地走,要執著。”
薛步的杯子中的水沒了,他起來倒水,然後繼續躺在床上和夏冰話。
“你做搖滾樂就那難嗎?”
“……”
“都在地下呢!”
“不信你去問問周圍的人,很少有知道搖滾樂是什東西的……”
“咱們這是有人不知道,也許咱們這的圈子太。”
“也許吧,他們都愛聽流行的。”
“流行有的也不錯。”
“有的我也愛聽,但是太少了,而且越做越沒水平,什樣的人都能唱歌,唱的歌詞都是愛來愛去的,不是受傷就是無奈了要不就是要死要活的。”
“關鍵是什樣子的人都唱歌受不了,剛演兩集電視劇就敢唱,做個主持人也出專輯,還有模特什的,太多了。”
“還有沒文化的呢,穿日本軍旗的呢。”
“哥們兒,不是我,別是咱們大學生,就是那學生也都認識啊,就是沒文化的是非也應該明白吧?”
“不了,氣死了。還是唱歌的吧,我那無意聽過一個主持人唱的歌,我這五音不全的都聽出她五音不全了,你那歌還能聽嗎,掙的錢也好意思去花。”
“就是,也不怕燒了手。一整就是什‘兩棲’‘三棲’的明星……”
“哈哈,你的都是蛤蟆吧。”
“蛤蟆……蛤蟆也行啊,隻要包裝管你什嗓子,什樣的都行,蛤蟆也行。”
“蛤蟆隻能唱一個調啊。”
“一個調也行,人家那還是實力派呢!”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
“……”
夏冰手中的香煙像一顆子彈射在薛步的衣服,薛步在衣服翻了半,。
“你真是夠能耐的,找一根煙沒把我累死,把火機給我。”
火機在夏冰的幫助下以一道拋物線的軌跡飛向薛步,薛步很容易地接住,他點燃香煙。
“‘存在即為合理’這句的沒錯吧……你有這種感覺嗎,有時候會莫名的空虛。”
“有,總是很矛盾,想到以後有點害怕,不知道未來會怎樣,很彷徨。有時候我會突然環顧四周的環境,因為我發現我不知道我自己是誰,在什地方。覺得自己就是一個陌生人。”
“在我十八歲之前,我覺得自己還還年輕,特別希望自己馬上成人,成人以後就想著快點到二十歲,可是一過二十就害怕了。以前別人問我年齡時我虛歲或者周歲也沒什所謂,可是過了二十之後就不敢虛歲了,我告訴他們我的實際年齡。有時候還會忘記自己的年齡,一忘記我就要掰著手指頭從頭算。現在是一比一老,眼看著要奔三張了,真讓我害怕。”
“離三十還有好幾年呢,怕什,我就是害怕結婚,覺得結婚整個人就完了。還有那個結婚證,反正我覺得它是一種謊言。”
“你怎有這樣的想法?”
“舉個例子吧,比如我和秦冬兒,我們現在是有愛情了,不過不結婚我們一樣可以生活一輩子。結婚除了經濟利益沒什必要,再領一個結婚證書,簡直就是對我們愛情的不信任。不過我也想過,結婚證書還是為那些不守誠信的人準備的。人要都是相思鳥就好了。”
“是啊。不愛的人一樣可以結婚,為了某種目的的人可以結婚,互相利益的人可以結婚。就是這樣。”
“那戶口呢,是對人的不平等。”
“不平等又怎樣,目前也隻能這樣管理。”
“所以城市和農村的待遇就不一樣。”
“你的意思是把戶口都取消掉?”
“那也是不行的。比如巴西的約熱內盧,農村的人口大批地湧入城市,然後貧民窟成了一道風景。”
“……”
“……”
“你是……就像那句歌詞一樣,‘是我們改變了世界,還是世界改變了我和你’?”
“就是,是人改變了社會還是社會改變了人唄!”
“對。”
“我認為這是相互的,每個社會都要保持一種平衡。人在社會中活躍呀,所以在這平衡之中,一部分人就要打破平衡,不管他們是先進還是後退,總之他們的舉動影響到追捧的人,漸漸地形成了氣候,所以人在影響社會。然後氣候逐漸地蔓延,就像是‘蝴蝶效應’,絕大部分接受了,這樣是社會影響到人。”
“可是還有一部分人是處於邊緣地帶的。”
“他們是弱勢的,還有‘傻子’和‘瘋子’。”
“我們不就是‘傻子’和‘瘋子’嗎?”
“是又怎樣,他們想當還當不了呢!”
夏冰跳躍幾下,煙吐出許多,似乎從此之後他不再呼吸一樣。
“唉。我愛這繁華世界,我恨這繁華世界……”
直到晚上夏冰和薛步一直在聊,他們著自己的觀點講著自己的理由。後來薛步困了,夏冰卻失眠了,他的失眠是一件常事,就像是他的影子,偶爾影子不見的那就是夏冰最高興的時候。夏冰的靈感不知道是什時候出現的,他決定作完詩歌後便什都不想地睡覺。夏冰想好了名字也想好了詩歌。
矛盾體
在我不能分辨標準的年齡
父母這件事是這樣的
師長那件事是那樣的
後來我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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