潛淵閣內靜悄悄的一片,青蘿大發神威將戚如意趕走之後,也沒有留下隻言片語,亦如她往常的作風來無影去無蹤。
“阿福,要不我們離開這吧!“半晌,朝孔雀突然開口道,見趙金福臉上的意動神態,繼續道:”我們和他們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再怎裝也不像。論武力我們現在是一廢一殘,論手段,就我們這點斤兩怎被玩死都不知道,怎鬥得過他們“。
趙金福眼中露出頹廢之色,點頭表示同意,轉瞬搖搖頭,悲觀且無奈道:“就算離開這,我們又能去哪呢?這又不像現代可以打工養活自己,隨便碰到一個人我們兩個都生死難料,更何況外麵還有他們的妖獸,而且我們走了劉老師他們怎辦?“
幼年的遭遇讓趙金福承受苦難環境的韌性不是一般的強,或者他比別的孩子更早一步懂得了妥協,隻要還有活下去的可能他都會一退再退的忍耐。
而且他心也有一絲的奢望,人都是群居動物,在現代社會趙金福就像被驅離獸群的獸,遊離在人群之外。現如今沒了外在因素的加持,他能以三公子的身份被大家需要,這來之不易的機會他不願就這樣放棄,至於那些人的埋怨,在他看來這都是可以忍受的。
“你的也是,不過劉老師他們,哎!“朝孔雀也覺得自己有些想當然,頓時垂頭喪氣,起一眾同學,心中卻又極為複雜矛盾。
麵對陌生的環境人類抱團取暖這是性,朝孔雀也不例外,與贏家這樣的“土著“相比心還是覺得老師同學更親近,隻是他們的埋怨和不理解又讓朝孔雀惱怒。
朝孔雀起身拍了拍趙金福,開解道:“好了,先走一步算一步,我們去外院看看他們吧!對了,把阿秀帶上,我總感覺那家夥最近有點不正常,好幾次都發現她一個人在自言自語。
而且也不知道怎回事,現在我每一次看到她,恩,怎呢?就覺得活著了無生趣生竟然有出家的念頭,真是見鬼了“。
僅僅是半年的時間,昔日雍容大氣的霓凰閣光景大變,落地的梧桐樹葉,在院內積了厚厚一層,其他花草的長勢猶如脫韁的野馬,茂盛卻又異常的雜亂,鳳去巢荒大致如此。
趙金福心生出物是人非之感,臉上一片黯然,看著院中的一切怔怔不語。
朝孔雀見狀重重拍了拍趙金福的肩膀,向著台階上的阿秀揮手叫道:“阿秀,你雀哥來看你了,趕緊過來,雀哥帶你去外院見那些哥哥姐姐“。
台階上一身素白的阿秀恍如遺失在花叢的精靈,卻又詭異的與周圍融為一體,沒有絲毫的違和感。
“昊哥哥,雀哥哥“阿秀沒像往常那般聽到呼喊就疾步跑來,腳步輕緩有序頗有一種閑庭信步遊玩觀賞之態。
兩人心均是疑惑,尤其是朝孔雀驚叫道:“阿秀,你記得我?你的失憶症好了?“
“我也不知道算不算好,我現在隻能記住前一的事情“阿秀的臉又開始變得迷糊。
“沒關係,隻要這樣一直下去,早晚會把所有的事情全部都記起來的“朝孔雀驚喜安慰道。
“昊哥哥,你不是公主母親是去修煉了嗎?為什他們都公主母親死了,還死了就不能回來了,為什死了就不能再回來了呢?“阿秀揚著臉,問道。
“這,這……“趙金福一臉為難,不知該如何解釋,心生出一種莫名的預感,也許阿秀病好之日就是她離開之時,頓時一陣不安。
朝孔雀一旁忙解圍道:“阿秀,你現在還,以後就知道了。走,雀哥帶你去看哥哥姐姐們,以後你認識的人就更多了“。
“哦“阿秀不甘心的應道,表情明顯有些失落。
……
三人剛走到府門口,遠遠看見夏雪晴正與巡邏的護衛乞求著什,神情急切慌張。
“大人,我真得認識你們三公子,您就讓我進去吧!我找他有急事,晚了就來不及了“
“去去,你這婢女好大膽子,就是贏姓族人想進內院也要經過檢查,再糾纏我可就要以外族奸細名義將你送到宗法祠了“
“夏雪晴,怎拉?“朝孔雀疾走幾步趕了過來,問道。
“三公子,這婢女認識您,您也知道這家族的規矩,所以……“那巡邏首領行禮道。
趙金福正心憂夏雪晴,哪還有閑心思聽他們回報,道:“你們去忙吧!這交給我“。
見那巡邏護衛走遠,夏雪晴急忙道:“朝孔雀,趙金福快去救薑澈兒“。
“薑澈兒她怎啦?”朝孔雀頓時急了,問道。
“是王龍他們,王龍將你們送的武功修煉成之後,就開始欺負我們,前段時間向薑澈兒表白,薑澈兒沒理他,他今帶著趙傑他們準備,準備強暴薑澈兒”夏雪晴著著便嗚咽起來。
朝孔雀聽後雙目赤紅,怒罵道:“這王八蛋,我早就知道他一肚子壞水“。
“他們現在在哪?“朝孔雀焦急問道。
“就在我們住的院子,我來的時候劉老師正和他們對峙,你們快去救她吧”夏雪晴更加急切的道。
朝孔雀二話不立即奔向四合院。
院內又是另一番景象。
一年的時間眾人身上的現代氣息被消磨的幹淨,披肩蓄出的長發,一身古代奴仆的裝扮,與古人無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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