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恥……”白梔口齒不清的罵了一句,她晚上睡覺從來都乖的很,而且完全沒有夢遊的癖好,所以一定是這個不要臉的家夥把半夜的時候把她弄到他的床榻上的來的。
“愛妃剛剛說了什?本王沒聽清。”莫淩曜的冷已經成為了是他形象的烙印,但就是因為太冷,致使他的火熱一旦決堤就再也收不住了。
白梔用盡全身的力氣推開了莫淩曜越來越近的唇,成功的掀開他翻身下了床。
“我說王爺您無恥。”白梔仰仗著莫淩曜絕不會惱她,有恃無恐的又重複了一遍,這一遍,唇紅齒白,口齒清晰。
“那要不要本王再無恥一點讓王妃瞧瞧?”莫淩曜看著那一張一合的唇瓣,眼神熾熱,飛速的伸手想把白梔捉回來,但白梔也是練過的,閃身就避開了。
“哦?王爺還可以更無恥一些嗎?”白梔放肆的挑釁,昨夜她被他挪了窩都毫無知覺,可見她對他已完全失了防備心,而這個男人看她的眼神,她看到了愛戀的情緒。
真好,不管起因如何,是否荒唐,也不管過程如何,是否驚險,更不管未來如何,是否艱難。
她愛上的那個男人也戀著她。
“自然。”莫淩曜翻身而起去捉白梔,這丫頭最不會做的事就是吃虧妥協,所以即便是閨房情趣也要與他強上一強。
無妨,便陪她玩玩吧。
兩個人笑鬧這過招,莫淩曜為防傷了她,收了七分的力道,單手應敵。卻不想這丫頭還真有那幾分本事,過了近五十招也沒分出勝負來。
“等下!”白梔伸出一隻手攔下莫淩曜的攻勢,大聲的叫停,她又一種不好的預感……
“今天是什日子?”
“正月十五,怎了?”莫淩曜對於白梔突如其來的好似吃了蒼蠅的反應感到一頭霧水。
完了!今日是元宵,也是臨近她葵水的日子,剛剛那股不自然的暖流應該不是幻覺。
“王爺,我……你,能不能去給我找兩片幹淨的棉布啊?”白梔很尷尬的靠在柱子上不敢動。
因為原主的身子極弱,以前被各種折磨,所以每到葵水之日那就是小死一回,原先的時候身邊有人照顧著,還有蘇婷開藥給她調理緩解疼痛,再加上她原本就是個能忍的人,一咬牙那五六日便也就過去的。
可如今身在全是男人的軍營,又要行軍,而看起來近幾天又是陰雨綿綿的,總有一種要死了的感覺。
“你要棉布做什?”莫淩曜對女子向來都是不甚上心的,因此異常的遲鈍。
白梔看著一想冷麵睿智的閑逸王爺竟然露出這疑惑呆萌的樣子,忍不住的笑了出來,“女子每月總有那幾日身上不舒爽的。”
白梔覺得她不改把這件事告訴莫淩曜的,沒想到他竟是一個如此不顧及臉麵的人。
此時她無力的縮在莫淩曜的懷,莫淩曜那溫熱的大掌貼在她的小腹上,她倒是也沒覺得那難受,隻是仍舊覺得頭昏無力。
“很難受?”莫淩曜低頭看著懷的小女人,她臉色顯得有些蒼白,看起來極度的不適。
“沒事,我還好。”白梔靠在莫淩曜的懷,享受著他的細膩體貼,這樣也好,雖然早上是他強行把她虜上馬車的。
說到早上,白梔也真沒想到莫淩曜會如此的細心,不僅僅給她找來了幹淨的棉布,還因看她著實痛的厲害,叫軍醫給她開了藥,逼她喝下。
拿藥看起來和蘇婷開給她的是一樣的,隻是她真的無法想象莫淩曜到底是如何給那個老軍醫吩咐的。
而到了要出發的時候,因為要沿路掩人耳目,所以莫淩曜一直都是乘坐馬車的,白梔並不像得到多高的關注度,更不想暴露,所以堅持要自己騎馬。
莫淩曜看她那搖搖欲墜的模樣自然是不依的,奈何白梔實在是太強了,所以他直接使用了蠻力,將她打橫抱起,眾目睽睽之下的扔進了馬車。
既然已經如此了,白梔也就安心的呆在馬車上了,誰讓她真的真的太難受了呢。不是還是不由感歎,這家夥是不懼外人的眼光,但是她懼啊,她已經沒法想象外麵究竟傳成什樣子了。
不過很快她就知道了,也是怪耳力太好了,中途休整的時候莫淩曜不知做什去了,而她躺在馬車上休息就聽到了不遠處有人嚼舌根。
“哎?你說王爺的那個近衛到底是怎來頭?”
“那誰知道呢,不過聽人說,是王爺從路上撿來的,叫什白一,但我看不像,救他和王爺那樣子,怎可能是撿來的?”
“可不是嘛,我看啊,和王爺那是關係匪淺,謝澤將軍都對她禮讓三分,而且勒令近衛營的人決不許討論關於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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