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去了這久?”
白梔一回屋就被莫淩曜給逮住了,她確實去的有點久,主要時間就是浪費在唐音身上了。
“你的那個老軍醫似乎不太喜歡我,你難怪,怎看我都像個妖女。”
“他如此說你?”莫淩曜的眉頭微蹙。
“他倒沒有如此說我,不過我有如此的覺悟。”白梔看著莫淩曜的臉色,不動聲色的轉換了話題,“那龐安自然是會給你下毒,你打算如何做?”
“他死,我亡。”
“你也要假死?”這是玩假死玩上癮了嗎?
“我若不死,他怎能放心?”莫淩曜把玩著白梔的頭發,諱莫如深。
“所以你這是要置之死地而後生?”
四目相接,火花四濺,一場巨大的陰謀,拉開帷幕。
莫淩曜重傷在身,臥病在床,白梔鞠躬盡瘁的伺候著一夜沒有合眼,所以第二日她踏著晨光去驗藥的時候,真是把龐安嚇的不清。
“白將軍怎來了?”龐安滿臉堆笑。
“我來瞧瞧,王爺一直都是我在照顧,如若事事不是親曆親為,我倒還有些不自在。”反正流言已經滿天飛了,白梔索性也就破罐破摔了。
唐華完全忽視了白梔的存在,在那細心的驗藥,“龐大人啊,這三七似乎不怎新鮮啊。”
“軍醫啊,這三七……”聽著軍醫如此說,龐安馬上迎上去解釋,白梔就此被晾在一旁。
三七是補血的良藥,白梔也曾在蘇婷的醫書上瞧見過。
“白姐姐,你要的東西。”唐音不知何時出現在白梔的身後,將一個小小的藥包塞到白梔的手上。
“姐姐……你這做……王爺他會不會生氣啊?”
昨日,白梔允諾唐音要替她倒追謝澤行方便之門,而讓唐音幫她的忙就是替她招來可以不傷身的避孕藥物。
古代沒有什事前防護的措施,所以隻能事後想辦法了,莫淩曜這血氣正旺的時候,她葵水這幾日,每晚抱著躺在他懷都能感受到他哀怨的氣息。
她初曉情事,不能勸他節製,也……不想勸他節製,但如今身在南疆,她如若一不小心中彩,那一定會是個巨大的拖累,這兵荒馬亂的地方,她可不想帶球跑。
“我同王爺商量過的,如今在這,實在不是好時候,所以才讓你開不傷身的藥。”其實白梔就是睜眼說瞎話,她旁敲側擊過莫淩曜,但是看他的樣子好像是順其自然,有了就要,但肯定絕對不會讓她避孕的。
那她就悄悄的。
“這些藥都很好,沒什問題,我就帶回去了,不過龐大人記得盡早備些新鮮的三七送過來。”
“好,定然的。”
抬著藥材回去,白梔同唐華並行。
“那三七被做了手腳,很高明的塗了一層藥,不細查,隻能看藥不新鮮,其實是塗上了致命的毒藥。”
“那這三七可是你每日熬的藥中必備的一味?”
“那是必然,三七補血,王爺傷重,致使失血過多,三七怎能少?”唐華滿滿的不屑,對白梔的無知感到嫌棄。
“那就請軍醫今晚熬一碗毒藥送過來吧,事後或許會治軍醫失職之罪,還請軍醫多擔待些。”白梔微頷首致意,態度謙恭。
當晚,王爺不知是何原因七竅流血,回天乏力。
“這,這到底是怎了?”
白梔跪在莫淩曜的床榻前,俯首在地,耳邊聽著一眾將領在那急得團團轉。
莫淩曜懷疑駐紮在水城的將士中有皇上的奸細,所以除了他帶來的這五千心腹,水城無一人知曉他真正的狀況。
“你,抬起頭來,這到底是怎了?”
“回稟將軍,王爺下午還好好的,晚上喝過藥之後也還安穩,不過是出去打了盆熱水回來,王爺就已經這樣了。”白梔跪在那,顫抖著回答一個將軍的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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