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梔?”
妖孽的聲音從背後響起,白梔手一抖,手中的碗差點沒給摔出去。
“幹嘛?”白梔真的是一個頭兩個大,這兒的人都異常的不正常,不管她怎說,這個祝司就是要喊她小梔,無論她怎反對都不行。
“你已經一連破了三個陣了,你果然對於中州的用兵之道很了解啊?”
祝司坐在白梔的對麵,看著她手上那碗黑乎乎的藥,還冒著熱氣。“跟著師父多讀了幾本書而已。”
白梔當著祝司的命,將手中的藥全部灌了下去,眉頭都不皺一下。
祝司的眉頭倒是狠狠的皺了一下,“你都是這喝藥的?不苦嗎?”
這藥他聞著都苦,這丫頭怎比喝酒都痛快?
“慢慢喝不是更苦?”白梔非常的沒好氣,她其實是想把這碗藥倒掉的,這頭有影響她記憶的,所謂的離魂草,前幾天的都是被她倒掉的,今天為了不讓祝司起疑心,隻能喝下去了。
“小梔,你既然會破陣,那你會不會列陣?你既然能破了他們的陣,那你應該知道一些他們破不了的陣吧?”
祝司的桃花眼挑著,那一黑一藍的眼睛實在是蠱惑人心。
“我知道的都是以往師父教我的,我知道的他們應當都知道,不過你既然這說了,我倒是可以試試。”
白梔雖然說的很勉強的樣子,但是其實她很想試試,這些日子她一直都想知道為什她會知道這些陣法?肯定不可能是那個什師父教她的,會不會跟那個莫淩曜有什關係?她真的跟她有仇嗎?不是吧?
“果然不枉我救了你!”狄榮站在白梔的身邊,抬手就想往白梔的肩膀上搭,但是被白梔躲開了。
“那是自然!”白梔往後退了幾步,站到了祝司的背後,說起來她還是樂意和祝司呆著,雖然他的一雙桃花眼不時的放電,但是好歹他不會動不動就動手動腳。
白梔昨晚給祝司畫了一個蛇陣,沒想到今天就用上了。
“這不是蛇陣嗎?”
執意要披甲上陣的燕樂心下大叫不好!這蛇陣是白紙帶回來的那本兵書上的,還是他死乞白賴的好久莫淩曜才給他看的。
如若說南疆那邊有誰知道這個陣法,那肯定就是白梔了。這兩天南疆能那輕易地破了陣法肯定也是白梔的“功勞”!
“左翼聚齊,千萬別散開了!”燕樂大一聲,話音還未落,背後鼓點想起,看來王爺也看出來了。
今天這一仗又是不分勝負,但是南疆多少是占了一些便宜。
“王爺,王妃她為什要幫著南疆那邊?”燕樂實在是想不明白了,今日他在混戰中看到了那個一身紅衣的女子,眉目依舊,但是那淡漠的深情又讓人非常的陌生。
“很可能他已經投靠南疆了。”章君浩失了一耳之後也有些動搖了,那個姑娘或許是無辜的,但是這兩天的戰事情況他卻更加相信那個白梔絕對不是什好人。
雖然他確實是對不起她,害了她,可如若她要是心真有王爺她也是絕不可能背叛的,可是她確實背叛了。
“你給我閉嘴!要不是你王妃現在怎會在南疆!”燕樂暴一聲,現在真是越看這個章君浩越不順眼!要不是為了大局考慮,就是王爺不動手她也得一刀剁了他!
“夠了!”莫淩曜一直撐著頭不說話,現在終於忍無可忍了,將這兩個聒噪的人給趕了出去。
明月當空,那個喜歡笑的狡黠的小女人卻不在她身邊。為什要幫著南疆的那些人來對付自己?恨他嗎?還是她又有什點子?又或者那些人給她下了什蠱。
他此時竟然感覺自己有些無力,那被他穿插在南疆的細作傳不回任何的一絲消息,他隻能放任她在敵營,獨自麵對。
同一輪皓月,白梔也爬在那,她總是心緒不寧,血液像是有什東西在躁動,那種缺失空白的感覺讓她異常的難受。
“主帥說明日有暴雨,明日可能不出兵了,你可以休息一段時間了。”
“,你們倒還是知道休息?我還以為你們要把我這殘破的身子給累垮呢!”白梔一轉身臉上的落寞就完全消失了。
“我給你帶了一些好吃的過來。”狄榮將手上的東西放下,一樣一樣的拿出來看起來就有食欲,但是白梔拿著筷子遲遲的不敢下手。
“怕我給你下毒?”
確實是!都已經在她的藥不知道混了些什,在這東西給她加點料恐怕不是什困難的事吧?
“有點兒,聽說南疆人善用蠱術,我還真是不敢亂吃,說不定是什蟲子也不一定呢。”“你覺得我會下蠱害你?”
狄榮看著白梔一副很委屈的樣子,我對你一片真心你卻以為我會害你?
白梔不為所動,給她下離魂草的人不管是出於什原因都是不可原諒的,而且她確實覺得這個狄榮不是什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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