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因為什?你到底知道什?”
白梔緊緊的盯著那雙眼睛,那雙看起來就好像是有魔力的眼睛一樣。
“你和我去個地方,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我幫你找回你丟失的所有。”
“去哪?”
“跟我走。”
祝司將白梔從床上將白梔從床上拉了起來,用自己身上的披風將白梔緊緊的包裹起來,然後拉著她就出去了。
感受著自己的手被他緊緊的握在手心,白梔有種沒由來的厭惡,但是又實在是想知道他到底要跟自己說什,所以隻好忍著。
明日果然應有暴雨,夜空中烏雲密布,外頭漆黑,伸手不見五指,而且風也特別大,祝司將白梔護在懷,帶著她不知道要去哪。
白梔在祝司的懷真的是怎都覺得怪異,但是也不算太排斥,掙脫也不是,不掙脫也不是。
就在白梔還在糾結的時候,祝司已經帶著白梔到了地方。
“就是這?這是什地方?”白梔看著眼前這個黑乎乎的山洞,隻覺得陰森森的,就好像是通往地府的地獄之門一樣。
“所有你想知道的東西都在這,敢進去嗎?”
白梔的發絲在黑夜張揚的紛飛,那雙眼睛有些疑惑,但是更多的卻是堅定。
“有什好怕的嗎?還問敢不敢?”
看著白梔邁著堅定的步伐,獨自走進去,那個嬌小的背影沒有絲毫的畏懼與退縮,祝司突然覺得自己眼光還真是好,這就是他尋尋覓覓了這多年的女子。
“這麵到底有什?這是怒水之北,在你們北渡怒江之前這一直都是中州的地盤,這麵真的有什東西嗎?”
火匣子微弱的火光照著腳下崎嶇不清的路麵,耳邊是水滴的聲音。
“嗚……”
白梔突然的頓下了腳步,前方黑不見底的地方傳來一聲低沉的嗚咽,很奇怪的聲響,不知道是什東西發出的。
“害怕了?”祝司撫著白梔的肩,沒有想象中因為害怕而導致的顫抖。
“沒有,這麵到底有什東西?”白梔總有一種非常不詳的預感,越往走越強烈。
“有一些或許能刺激到你的東西。”
祝司一直都是避開重點,很明顯就是不想告訴她,白梔白了他一眼,直接從他的手上奪過火匣子,自己往頭走去,不說她就自己去看好了。
“喂,要不要這大的脾氣?你別一個人走,麵很危險的,你等等我!”
啪!莫淩曜手中的毛筆斷成了兩節,軍報上被甩開的墨弄得一片狼藉。
“怎了?”
燕樂看著莫淩曜凝重的神色,也覺得非常不安。
“她出事了。”
燕樂當然知道她是誰,這幾日讓莫淩曜心心念念茶飯不思的除了白梔還能是誰?
“你別胡思亂想,雖說她現在在南疆,可是按探子的匯報,她應該挺好的,和祝司還有說有笑的。”
雖然知道說他老婆和別的男人有說有笑的可能不太好,但是除了這樣說他也不知道該怎寬慰他了。
莫淩曜的直覺是對的,白梔真的出事了。
“你做什?”祝司將白梔緊緊的護在懷,拿劍指著眼前一個黑乎乎的頭發散亂像鬼一樣的東西。
“,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你不是想要得到她嗎?”那個怪物嗓音低沉沙啞,說話像是轉動老舊的磨盤,難聽的要死。
“你對她做了什?”祝司很明顯對於眼前這個怪物非常的不信任甚至可以說是戒備。
“你知道的,我渾身是蠱,我的毒性可比那個狄榮離魂草要強多了。”那個怪物笑得低沉而恐怖。
而此時倒在祝司懷的白梔悠悠的轉醒,朦朧中看到眼前一張魅惑到顛倒眾生的臉。
“祝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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