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哥早就決定要去南京了對吧?”
相比較阿柒和蘭州,漁算是最願意和白千分享的一位了。
陳清低頭,嘴巴抿得嚴實。
白千沒有再問,對於陳清,她想知道的太多了,所以才不知從哪問起。
不過沒關係,她在心安慰自己,反正高考還有半年多呢,來日方長。
吃完飯,白千被陳清拉到角落去做卷子,其餘幾個人就一直在吧台聊,有有笑的,看得出來他們很要好。
“還行,這次同樣的題型沒做錯。”
又是電流問題,白千現在隻要碰到都會心再心,生怕做錯被陳清看見。
“陳清。”
“嗯?”
“你到底想唱什歌?我得給你報上去,老宋催我好幾遍了。”
陳清放下手機,搖了搖頭,:“我脫離學校太久了,不知道唱什符合現在校領導的口味,是不是需要唱《我為祖國獻石油》那樣的?”
白千差點笑噴,“幹嘛符合他們口味啊!每年藝術節大家都唱流行歌曲,沒事的。”
“是嘛”
陳清手指敲了幾下桌子,:“那你想聽什?”
“好久沒聽樸樹了。”
提到這個人,陳清不自覺笑了笑,“那就唱樸師傅的歌吧。”
“他很長時間沒出現了好像。”
“前些年比較少,這兩年偶爾吧,韓寒電影上映的時候他唱了一首《平凡之路》,我記得當時在電影院,一影廳的人等到最後歌曲唱完才走。”
白千對這首歌印象也很深,之前大街巷都在傳唱,她幾乎每單曲循環。
“要不”,陳清單手托腮,轉頭看著白千,:“我唱這首怎樣?”
“好啊!”,白千拚命點頭,這首她很喜歡,又可以交差,簡直一舉兩得。
“趕快做題。”
“”
怎變臉比翻書還快?
正當白千要繼續刷題的時候漁走過來坐到對麵,一臉不高興,好像哭過了。
陳清往吧台看了一眼,起身離開。
他大概能猜出發生了什,所以為了“保命”,得暫時避避風頭。
看到陳清走了,白千從包掏出紙巾給漁遞過去,聲安慰:“長這漂亮,哭就不好看了。”
漁接過紙巾,哭得比之前還凶。
“你別啊,我不太會哄女生。”
白千四下張望,發現之前在吧台聊的男人們一個都不見了。
手機這時傳來一條信息,是陳清發來的,他:“漁交給你了,我們幾個先撤。”
這又搞什?白千摸不著頭腦,隻能硬上,她模仿電影哄女孩的片段,:“我哪做錯了,我改。”
不對!不對!
“他哪做錯了,我們讓他改。”
漁抹了兩把淚,支吾著:“有一個總來喝酒的女人相中了阿柒,追他好久了,剛才她竟然給阿柒打電話。”
“那他接了嗎?”
“不是接不接的問題,之前那女的一直都沒有阿柒的電話,怎突然就打過來了呢,一定是他給的。”
漁到動情處眼淚怎都止不住了,白千趕忙又抽出紙巾給她。
“真的,你別哭了。”
一次雙向感情經曆都沒有的白千不太會安慰人,何況漁還比她大好幾歲,道理自然懂得也多,不用她教。
“也許他們之間不是你想的那樣呢。”
漁擦了兩下眼淚,哭紅的眼睛望向窗外,:“等你長大一點就會明白,當你將整個生命付諸一份感情的時候,細微的打擊都隨時有致命的可能。”
白千並不是很懂這句話的意思,但是她能感覺到漁的難過和失望
當,白千在“城南”整整待了一下午,直到晚自習之前才和陳清回去。
漁和阿柒有沒有和好她不知道,隻是後來漁不哭了,也沒有唱歌。
兩周以後校慶節目彩排,白千帶陳清去學校禮堂參加排練。
因為怕遲到,她總是走得很快,相反陳清卻不緊不慢,雙手插兜,像個老太爺。
“麻煩您老人家稍微快點,大家都等著呢。”
“彩排還有二十分鍾才開始,從這走到學校禮堂隻需要五分鍾,你急什?”
哎呦!把你能的!二十以內的加減法算得挺溜啊!
白千看著一臉欠揍樣的陳清,忽然有種經紀人陪長得帥卻還沒紅的十八線生趕場的錯覺。
她走回他身邊,順應他的速度。
“咱們唱完還要回去上晚自習呢。”
白千知道這次彩排意味著什,有個別節目一旦表現不好是會被刷下去的,她有點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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