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呢？”夜成寒見她愣著，“我不在你就開始偷書看了。”

    “我見你這書有許多關於巫術術士有許多的，有關於控製的，占卜的，還有關於操控記憶的，這書寫的你們巫族都能實現嗎？”

    “自然。雖然不是誰都能實現，但是的確是巫族術士。就像你給夜東離下的那個終成傷的蠱，和修改記憶的法子，應該都是依照巫術仿做的，所以才那不穩定。”

    “你知道？”

    “當然知道。我的專業嘛。讓你抄的詩詞抄完了嗎？沒抄完就開始玩鬧，我可不給你故人卷啊。”夜成寒有意轉移話題。

    “當然抄完了。而且我發現我寫的字和這書上的字跡竟然有七八分相似。”夜一墨吧書和抄本一起指給夜成寒看。

    “不奇怪，宮人的字都是一個師傅教的，都差不多了。”夜成寒解釋道，“寫了這多詩詞有沒有哪一首特別喜歡的？”

    “第十八頁的《江城子》寫的不錯，還有，”夜一墨著拿起了書，“這書的第一頁，有一首叫做《鵲橋仙》的我很喜歡的。纖雲弄巧，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度。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我看了一遍就背了下來，就像以前有背誦過一樣。”

    夜一墨看著夜成寒，等著他話。

    “嗯，我困了，準備沐浴。”

    ？？？？？不點什嗎？？？？？

    夜一墨被命令伺候夜成寒沐浴，正在溫泉浴池外側給他擦著背呢。

    “你知道我是女子嗎？”夜一墨明知故問。

    “知道啊，怎了嗎？”夜成寒在水汽睜開了眼睛，有些戒備。

    “沒事，我接著給你擦背。”夜成寒聽了，這才安穩的閉了眼睛。

    “那個，我今晚睡哪啊？”夜一墨隔著屏風，把換的衣裳給夜成寒遞了過去。

    夜成寒沒馬上回答，換好從屏風走出來，充滿藥香的身軀站到了夜一墨麵前，夜一墨一度懷疑這藥香是不是某種東西，忙從袖口掏出一顆白色藥丸塞進嘴。

    見夜成寒隻是笑著看著自己，也不話，夜一墨突然覺得白積攢的好感一掃而光，她沒好氣地開了口，“早上是幫工，下午是書童，晚上是要當陪床嗎？”

    “你放心，三哥的床很大，兩個人睡得下。”

    “不睡？”夜成寒躺在床上，看著在椅子上坐著的夜一墨，“故人卷不想要了？”

    夜一墨隻是瞪他，不搭話。

    “放心，不會對你做什的。”夜成寒笑著，對她伸出了手，“過來。”

    夜一墨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走過去的，等她回過神，人已經躺在床頭了，就見夜成寒的臉在自己眼前逐漸放大，一下子被人抱緊，他身上的藥香味開始往鼻子鑽，夜一墨剛要掙紮，就聽身邊人開了口，

    “不要動，這樣就好。”

    見他沒有過分的動作，夜一墨也就沒怎反抗，兩人慢慢入睡了。

    不知過了多久，夜一墨覺得好像有聽到吼叫聲，實在吵的慌，睡不著，就睜眼坐了起來，這才發現，床上哪還有夜成寒的身影。

    難怪覺得冷了很多。夜一墨心想，正想著，就聽又一聲低吼，像是一隻猛獸在做垂死的掙紮。

    這聲音聽著，是夜成寒的？

    夜一墨下床，披了件衣裳，提著一盞燈，尋著聲音找著來源。走著就到了寢居的側屋，果然這聲音大了起來，仔細看，這屋子牆壁邊上的書架之間，那是一條縫隙？

    夜一墨透過縫隙看過去，黑黝黝的，隱隱地有個白色的身影在中央蜷縮一團，透過縫隙還有陣陣冷風傳出來。

    夜一墨正費力向頭看著呢，就聽到又一聲低沉隱忍的吼聲。

    是這沒錯了。

    夜一墨把燈放在一邊，手插進書架中間的縫隙中，使勁想兩邊一推，竟然像門一樣就打開了，麵應該是有滑道的，夜一墨心想，心翼翼地帶著手燈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