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季北最近過得很不好。從北美回來後,公司的事不順不說,慕婉西也是三天兩頭給他找事,能遮掩的他早早的替她做了遮掩,不能遮掩的,自然需要報到慕仲南那邊由他處理。
饒是他再疼愛慕婉西,這一次,這件事他也替她遮不了了。
慕婉西是個閑不住的人,一回來三天兩頭的參加宴會,沒宴會可跑她就自己舉辦宴會,一身的名媛風範她敢認第一,沒人敢認第二。
外麵跑的多了,是非也就來了。
她找男伴找誰不好,偏偏是那個已經訂了婚的趙三。趙三的名氣在圈又是出了名的,會玩會瘋,還有一個會吃醋的未婚妻。
慕婉西錯就錯在三天兩頭的找趙三,出席宴會,參加典禮,同進同出不說,還被趙三的未婚妻攔在了酒店。
按說慕家的人絕對不會吃這種暗虧的,趙三的未婚妻是誰,不就是省·長的外孫女嘛,慕季北心焦火燎的趕到現場,看到的卻是慕婉西穿著酒店浴袍縮在沙發上沒心沒肺的吃櫻桃。
趙三公子狼狽地坐在對麵,身上也穿著浴袍,臉上還有被撓出來的血印子,他未婚妻鼻孔朝天,冷笑著看慕季北進來。
“唉?小四你來接我回家啦。”慕婉西高興地放了手的櫻桃盤子,這副樣子就像是剛到別人家串完門的小孩要被大人接回家一樣。
對麵趙三的未婚妻冷嗤一聲,意圖明顯。
慕季北走過去,看了一眼慕婉西那毫無悔意的眼神,有點頭疼。
“孟小姐,你好,我是慕婉西的弟弟,慕季北。”
“久聞大名。”趙三的未婚妻也是圈子打過滾的人,收拾起人來絕不含糊。
“家姊在國外呆過一段時間,一些想法有些前衛,和朋友相處少了一些分寸,還望包涵。”
“喲,留學回來的?我倒沒聽說,哪所國外大學教人家怎當‘三兒’啊?”
慕季北的眼寒光一閃,看著麵前驕傲不可一世的孟小姐,有些惱怒。
“慕家的人犯了錯自有懲戒,容不得外人指手畫腳,趙公子也是圈內的名人了,家姊不懂,孟小姐大概是懂得。”他冷冷瞥了坐在旁邊的趙三一眼,心把他千刀萬剮的心都有了。
人走到慕婉西麵前,看她一臉不知所以得樣子,也有些生氣,口氣不自覺就壞了一些。
“還不走?”
慕婉西抬眼看他,似乎被他這一聲給嚇到了,聲音都有些濕漉漉的,半眯著眼睛可憐兮兮地道:“腳扭了……”
“誰幹的?”這一聲中氣十足,把屋每一個人都震到了,把趙三也震醒了,忙開口道:“不是我們不是我們,她先前腳扭了我才帶她上來的。”
慕季北看他的樣子不像撒謊,慕婉西也對他直點頭,才轉過身來一臉無可奈何的樣子,彎腰下去把慕婉西橫抱起來。
“慕婉西……你……簡直……”
慕婉西抱著他的肩膀不撒手,一出了酒店整個人就滔滔不絕起來,“小四你真好,姐姐就知道你會來救我的,像王子解救受難的公主一樣。”
慕季北一臉黑線。把她放到車後座之後,才慢悠悠地道:“這件事我要跟二哥說。”
慕婉西的臉垮了。
一路上,慕季北在駕駛座上邊開車邊匯報情況,慕婉西的臉色就越來越難看。
慕仲南在那邊道:“趙家既然這熱情,先前的那個投資就撤回來吧,孟家剛好家大業大,也不枉親家一場。”
慕季北心想,真要趙家蒙難的時候,不知道那位孟小姐還是不是趙三的未婚妻。
慕仲南又道:“把婉西接回來,晚上我和她談。”
慕季北瞥了後座一眼,慕婉西掐著那個車座靠墊正狠狠地撞自己的腦袋。
“好,我晚上帶她回來。”
掛了電話,慕季北再看後麵,慕婉西奄奄一息地靠在車後座上,怏怏道:“小四啊,晚上要去覲見皇兄了。”
“你不鬧騰也就沒這一出。”慕季北硬了硬心腸,“跟人鬧就不說了,是非好歹還是要講的,隻怕別人說的難聽。”
“說的難聽啊,不知道多少人做過的齷齪事,偏偏到我這兒就成了通·奸大罪的樣子,趙三那個樣子我還瞧不上他呢,平時看起來多牛氣一人啊,那女的一進來整個人都嚇懵了,想起來就好笑。”
慕季北其實也不了解事情經過,隻是一進去,當事人都穿著浴袍,那邊的未婚妻又是氣勢洶洶,難免不想歪。現在看慕婉西的樣子,倒不像是要趙三做入幕之賓的。
“到底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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