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蘇說:“公主,早上我以為你離開了,就告知了將軍。”
秦妗言一愣,不敢相信的看著紫蘇,“他,他可有說了什?”要是他說隨便,無所謂之類的話,她該怎辦?那她豈不是真的要走了?
越想秦妗言越是擔心紫蘇的回答,尤其是看到紫蘇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之後,她更是不由得擔心了起來。
“說吧。”秦妗言一臉生無可戀,不管是什答案,她想,她都能承受得住。
“將軍說……”
“說了什?”紫蘇吞吞吐吐得樣子,倒是讓秦妗言十分的不悅,反而比她更著急,便不僅又問了。
“將軍說公主不會離開的。”聽到了紫蘇的回答後,秦妗言才鬆了一口氣,沒了皇室的資本,她反而覺得她在司允墨的麵前變得低了一個級別的感覺?
甚至開始擔心被他趕走了?這是什鬼!
“但是將軍還說了。”秦妗言這才鬆了一口氣,卻又聽到紫蘇再一次開口,她的心又一次懸了起來,她看著紫蘇,等著她的說。
看到秦妗言示意她繼續說的時候,紫蘇才又淡淡的開口說,“將軍說了,公主回來之後,不管多晚,都要去書房找他。”
秦妗言心一抖,突然覺得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等瞪了紫蘇一眼之後才說,“你這說話不一次性說完?還有,這重要的事情,你這最後才跟我說?”
秦妗言敲了敲紫蘇的腦袋,便又出了怡寒苑,紫蘇隻覺得自己有幾分冤枉,看到秦妗言時,她的第一反應肯定是擔心了,而後才想起司允墨的交代罷了。
不過不管怎樣,她隻要秦妗言回來,那便夠了。
另一邊,秦妗言走到了司允墨的書房前,但是卻遲遲不進去,因為她不知道司允墨在這個時候能有什話要與她說。
更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一時,她便不由得擔心了起來
在門前躊躇了好久,來回踱步,望了又望,卻還是抬不起手敲門,最後卻隻能歎了口氣,她自從來了這異世之後便從來就沒有過這般猶豫不決,不敢麵對誰人過。
現下,卻不知要怎去麵對司允墨,或者說她隻是不知道司允墨會說什,才會那怕罷了,總歸她現在的身份與之前的不一樣了。
想了想,她還是決定先回去,什事情就明天再說了吧。
卻在剛剛轉身邁步時,身後傳來了司允墨的聲音,“既然來了,便進來吧。”
秦妗言一愣,司允墨是有千眼不成?但是還是乖乖的推門進去了。
她不知道的是,這一個晚上司允墨都在這書房等她,撤走了所有人,也不讓任何人靠近,所以但凡有一點聲音,他便能知道,來的人是秦妗言。
本想看她在門外踱步多久,他有的是耐心,卻不想她居然要走,所以他才不得不開口。
秦妗言進了門之後,便木木的站在他的麵前,雙手緊握,放在麵前,像是個做錯事的小孩正等著被教育。
“不知將軍找我來有何事?”
她這般倒是司允墨第一次見到,嘴角微微上揚了些,才又抬頭看她,突生了要逗她一逗得念頭。
“不是走了?”
秦妗言一窘,她委實不是想走啊,她能跟司允墨解釋,這是一個誤會嗎?
能!
“將軍誤會了,妾身隻是出去逛了逛,散散心罷了,委實不是要走。”
因為她現在還不能走,走不開,也沒地方去。
“妾身?這可是你第一次在本將的麵前自稱妾身?”
秦妗言又是一窘,她記得她不是第一次這般自稱,隻是更多時候稱得是‘本宮’而已,委實不知司允墨為何要摳字眼?
但是以前她是北漠國長公主的身份的時候,她得罪不起司允墨,現在不是長公主了,沒了那一層身份,她更是得罪不起司允墨。
所以,隻有將他當成老大般供著了。
“看來將軍是記錯了,妾身又怎會是第一次這般自稱呢?”秦妗言陪著笑臉說道,卻看到司允墨臉上是那一臉看好戲的表情,心更是不悅了
“哦?那是本將記錯了?”司允墨壓低了聲音,戲謔的反問。
這一反問,她倒是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這會兒她才想起沒有下嫁將軍府,沒有接觸司允墨之前,聽到別人口中的他確實是一個反複無常的人。
平日他多半是無視她,就算是說話,也不過是有事說事,怎會跟她講這些個話?
大腦迅速運轉之後,秦妗言才再次開口回答,“將軍找我可是有事要說?”比起跟他玩文字遊戲,她還不如直接說了。
“這會兒不自稱‘妾身’了?”
雖然秦妗言想要轉移話題,但是很顯然司允墨並不打算如她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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