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允墨的這個吻,輕柔得膩人,卻讓她深陷其中。
秦妗言眼神迷離的看著司允墨,而司允墨眼中噙著的情欲氣息讓她害怕,腦子卻又在回味著方才那一吻。
她不確定司允墨在這方麵是不是老手,但對於情事,她卻真真實實的是新手,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
她從來就不是一個會壓製自己感情的人,自然也看得出來司允墨眼的血紅是為那般,再者,她既然願意給自己跟司允墨一個機會,便決定不再矯情了。
想著,便主動的攀上了司允墨的脖子,靠著他的耳邊,輕聲說道,“滅燈。”
她知道,接下來的事情,會自然而然的發生……
司允墨橫抱起她放到床上,唇湊到她的耳邊,舔舐著她,秦妗言的胸前經不住高低起伏起來,嘴發出了稀疏的勾人之聲。
司允墨輕輕的撩開她的衣裳,秦妗言一個激靈,驀地便漲紅了臉,扯著自己的衣襟,“先把燈滅了。”
司允墨放開秦妗言,起身一揮手屋內的燈便滅了,秦妗言心打著鼓,一邊緊張,一邊卻又有著難得少許的期待。
不多時,便能感受到司允墨走近,僅借著窗外透進來的月光,一件一件解開了秦妗言的衣服,又離開了她,再回來時卻隻有肌膚的碰撞。
“言兒,忍著些。”
泛濫的春色,男人的低吼,女人的嬌媚瞬間展開……
月色正好,人亦然。
秦妗言再次醒來的事情已經是第二天了,她不知道昨天晚上究竟經曆了什,隻覺得自己在求饒中度過一個夜晚。
既愉悅,又折磨。
“醒了?”
睜開眼睛後看到得卻是司允墨那張比平日放大好幾倍的臉,想起昨晚,不由得又紅了臉,一把扯過被子,整個將自己蒙在被子底下。
“你我既是夫妻,又何須在害羞?”司允墨輕輕的扯開秦妗言蓋住的被子,卻不執意要掀開。
被子下的秦妗言卻大喊道,“你先出去,我要穿衣。”
恩愛之事但凡成年男女難免都會經曆,她不是後悔,也不是害羞,隻是一時難以跟司允墨明晃晃的‘坦誠相待’罷了。
片刻,秦妗言便能感受到司允墨離開了床,而她又過了許久,才扒開被子,欲要起身,一抬眼卻看到司允墨正拿著衣服站在床邊,看著她。
秦妗言下意識的用被子將自己的身體裹住,瞪著他,“你怎還沒有出去!”
“昨晚幫你淨身的人是本將,現下你又何須在害羞。”司允墨手依舊拿著衣服,眼神卻是盯著秦妗言看得。“已經日照三竿了,還不打算起身?”
看了看窗外,太陽確實已經升高了,再者說他們已經行了夫妻之禮,再扭捏便是矯情跟作了,想了想,她才慢慢的掀開被子,才發現其實昨夜淨身之後,司允墨已經幫她穿了衣。
不自然的看了看旁邊,更是覺得自己方才那一陣拒絕委實是矯情了些。
穿了衣之後,司允墨才打開房門喚婢女進來伺候秦妗言洗漱,而司允墨的洗漱完全不需要人伺候,許是因為常年在軍營的習慣。
但是這一舉動在秦妗言的眼倒是加分了不少,透過銅鏡看向正在洗漱的司允墨,她的嘴角也不由自動的勾起了一抹笑意。
但是見到此番場景,最開心的大概還是紫蘇,總歸她家主子與將軍,總算是圓房了,雖然不知道契機是什,但是結果卻是她想要看到的。
再者說,看著他們兩人的互動,這般自然,而且秦妗言麵上也是帶著笑意的,想來也是兩情相悅了。
“言兒可會束發?”在秦妗言正選頭飾的時候司允墨突然走了過來,雙手自然的搭在她的肩上,順著鏡子,看著她。
秦妗言亦然。
隻見鏡中的美人搖了搖頭。
“看來言兒是時候該學一學了。”
美人依舊一臉疑惑,司允墨才又解釋道,“為夫不喜旁人碰頭發。”
這會兒秦妗言才聽出了他話的意思,“隻要你不怕我束得難看,我倒是不介意為你束發。”
秦妗言在意的其實不是為他束發,而是他自稱的那一句‘為夫’。
原本她以為,她這一世不會聽到有人在他的麵前對著她這般自稱,司允墨的自稱,讓她足以有了一整天的好心情。
“帶這個吧,很適合你。”司允墨沒有再繼續與秦妗言討論要不要學束發的問題,而是拿過了擺在桌麵上幾釵子的其中一隻——蘭花釵。
“將軍與公主真心心意相通,這支蘭花釵是公主最愛的一支。”
紫蘇適時的在一邊插進來一句話。
司允墨拿起蘭花釵,撫了撫秦妗言的秀發,“是嗎,確實很適合你。”
蘭花的淡雅,與她的脾性倒是十分相似,不巧,她自小最愛的也是蘭花。
看著司允墨,她也會心的笑了起來。
誰能想到,新婚當晚丈夫給了一個下馬威之後便不再出現在她房,現下卻又是這樣的一幅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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