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妗言以最快的速度寫了一封信,讓淩然派人送回淩國給蘇真。
信的內容,淩然並沒有看,其實也並沒有什特別的,她隻是告訴蘇真,她參透了帛書的內容。
她相信,隻要她這樣說了,蘇真才會對此好奇,隨之才會派人來接她。彼時,就算司允墨不放她走也是不行的了。
她把一切都想得那好,但是卻等了好些天,都沒有任何回響。
直到這一天,司允墨來了怡寒苑,她才知道原因——司允墨把信截了下來。
司允墨看著她焦慮的模樣,便諷刺的問了:“老爺子是不會派人來接你的。”
秦妗言盯著他,冷冽的質問道:“你把信截了?”
她真的沒有想到司允墨能做得出這樣的事情來,或者說淩然太不小心了,她再三交代一定要小心。
秦妗言不是沒有猜到司允墨回從中作梗,但是她還是太高估了淩然的能力跟低估了司允墨的警惕。
“你就這想離開我?”司允墨上前來,掐著秦妗言的脖子,語氣冰冷得像是地獄的使者。
秦妗言憋紅著臉,對上他的眼神,同他一樣冰冷地說:“當初以為雲之初是你妻子的時候,我說過什?”
她說過,她不願意成為破壞人家感情跟家庭的人,眼下比起跟她,司允墨跟笛兒反而更像是一家人。
秦妗言盯著司允墨的眼睛看,憋紅了臉地說:“司允墨,我們好聚好散吧。”
司允墨已經不是第一次讓她這失望了,之前的每一次她都選擇看不見或者是原諒,但是不是司允墨的每一次示好跟低頭都能換來她的原諒。
至少這一次,她不願意再裝作什都看不見了,既然他身邊有了更好的人,她也不再願意留下來。
司允墨沒有一絲情緒的問:“你就這想離開我?”
這已經是他第二次問了,秦妗言看著他,卻開不了口。
她不是想要離開,隻是比起在這麵對他們,她寧可選擇離開。
秦妗言狠狠地說:“司允墨,就算我離開,也是被你們逼的。”
如果沒有笛兒的出現,他們之間不會有那多問題跟矛盾,但是她也知道,就算沒有笛兒,也許也有別人。
淩然沒有能讓想過離開的念頭,秦素翎更沒有,那是因為她清楚的知道司允墨不喜歡她們。但是笛兒卻不一樣,不管是笛兒對於司允墨的意義,還是司允墨對於笛兒的各種信任跟說不上來的感覺。
一切都讓秦妗言第一次陷入了焦慮之中,他能讓司允墨趕走淩然跟秦素翎,但是卻開不了口讓他趕走笛兒。
因為她害怕,最後被趕走的人是她,卻沒有想到,最後離開司允墨的人還是她。
最終還是笛兒贏了。
司允墨目光到帶冷冽,喝道:“你是秦妗言,隻要你不想離開,沒人能逼你離開。”
這對於之前的秦妗言來說,倒是真的,隻是不適用於現在司允墨眼前的秦妗言,眼睛容不得一粒沙子的秦妗言。
“我是想離開沒錯。”秦妗言沉沉地說道。
司允墨放開了秦妗言,隻因為這一句話,他再也沒有能接下去的話了。這個時候,除了放手,他還能做什。
他望著秦妗言,久久不語。
後者揉了揉方才被司允墨捏著的脖子,淡淡的說:“不和離也可以,至少讓我去淩國吧。”
“你去淩國做什?”司允墨警惕地看著她問道。
“因為我姐姐在淩國。”
因為這具身體的姐姐在淩國,那也是唯一會包容她的人,主要還是因為她想要找到淩國最南端的地方。
“你怎會知道?”
不得不會,司允墨是意外的,他意外於秦妗言怎會知道雲之初是她的姐姐,他眯著眼問:“誰告訴你的,你還知道些什?”
“我知道你娶我隻是因為要報雲氏一族的恩,並非因為我這個人。”頓了話,她又接著說,“至於我是怎知道的,也許你可以去問你的青梅竹馬。”
他盡量想要隱瞞的那一切,全都被笛兒說出來了,但是秦妗言知道,他是不會責怪笛兒的。
不為什,隻是那一種第六感,司允墨不會責怪笛兒。
——
隔天,淩然來了。
見到淩然的第一眼,秦妗言便直接質問道:“我說過讓你小心點,不能讓司允墨發現,最後你還是讓他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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